不抱怨,不咒罵,不發(fā)怒。
反而讓徐向邇能夠?qū)P淖鍪?,今天也是,遇到不講理的游客時,她總能很好地調(diào)理自己。
此時,她只好低頭看手機,看了眼打車費用,兩眼一黑。
地鐵和公交都不能做。
她就只能打車了。
可是好心疼錢。
于是徐向邇看向一旁的共享單車,騎車大概要騎將近一個小時。
沒猶豫幾秒,她就掃了一輛車,騎車回家。
郁金香被放在車筐,路上騎到顛簸的地方,郁金香快要跌出去,徐向邇傾身想把花從車筐邊緣拉進去,卻一個沒注意,直直撞到前面的凸起的井蓋。
徐向邇從單車上摔下來,她被車把撞到小腹,痛意彌漫全身,她整個人蜷縮起來。
夜里十點多,偏僻的路上,幾乎沒有行人。
她的額頭冒出冷汗,咬牙緩過來,才起身將單車扶起來,把沾滿塵土的郁金香也拾起來。
“最近,怎么這么倒霉?!毙煜蜻兣牧伺纳砩系耐?,“幸好是天氣冷,穿得多?!?/p>
索性接下來回家的路上都相安無事。
周一上午八點,徐向邇在搖晃的三號線地鐵,差些被擠成肉餅。
周圍的一些男性社畜身上有股腐爛蘋果的味道,所有人的羽絨服都相互摩擦,頭發(fā)泛起靜電,她急匆匆下地鐵后,邊跑邊捋著頭發(fā),直到走到公司門口,才又勉強拿出鯊魚夾,將頭發(fā)挽上。
策劃部與其他部門在不同樓層,很少能與其他部門的人見面,也只在上班的電梯里能對上幾眼,但也對不上名字。
徐向邇昏昏欲睡,內(nèi)心想著要如何和陳弋請幾天假休息,沒有注意到電梯里的人在竊竊私語。
直到走進感應(yīng)門,許多同事都朝她的方向看過來。
莫名其妙。
徐向邇看了眼旁邊的透明玻璃,想看看自己身上哪里出了差錯。
她卻被跑過來的周慧一把薅進茶水間,里面沒人。
“爾爾,你是不是沒看到公司郵件?”
“什么東西?”
周慧欲言又止,“你打開看一眼吧?!?/p>
聞言,徐向邇拿出手機,打開郵件看了一眼,有條群發(fā)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