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郁青沒色,那這個人肯定是圖她錢啊!
這誰能忍?
“好自為之吧你。”徐郁青說。
李執(zhí)伸出手指警告地點點周懷文的臉,片刻后搭著徐郁青的肩膀離開了校門口。
走出來兩步,徐郁青把他的胳膊從肩膀上扒拉了下來。
李執(zhí)自然地把手插回兜里:“那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這你也能看出來?”
“很明顯啊,他一直跟著你不就是圖謀不軌想占你便宜嗎。”
“……”怎么聽著哪里有點別扭呢。
“還學(xué)習(xí)上互幫互助,嘲諷我學(xué)習(xí)不好?”
“?”原來周懷文的發(fā)言還有這種理解角度,徐郁青心道受教了。她拍拍手,“先走吧,我好餓啊。”
“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揍他一頓啊?”
“等最后一次吧。”徐郁青敷衍道,“找個沒人的地方。”
“什么最后一次?”
“沒什么,我記得就行。”
“你跟我說說呀。”
“我說想吃小炒肉。”
“昨天不是剛吃了嗎?”
昨天嗎,徐郁青茫然地眨眨眼。哦,在李執(zhí)的記憶里是昨天。
但那又怎么了?她反問說:“我就想吃不行嗎?”
“行啊,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歡吃這個。”
街角的郵筒是再尋常不過的裝飾,徐郁青之前從沒在意過。
吃完飯回賓館的路上,郵筒從她眼前飄過,徐郁青自然而然想起了下午和女同學(xué)的對話內(nèi)容。
她低頭摸摸自己的手,‘徐郁青’要信紙做什么?
“李執(zhí)。”她兩根手指敲門似的敲敲李執(zhí)的后腰。
李執(zhí)不太高興地“嘶”了聲,半晌才說,“你說話就說話啊,別動手動腳的。”
徐郁青:?
“誰動手動腳了,你想什么呢。”
“你注意點,我、我就算了,在外面別老動別人。”李執(zhí)說話還卡了個殼。
“我動什么別人了?你在說什么東西啊。”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