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檸搖了搖頭:“不是。”
“那就是大白眼狼了”
桑檸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配我給他治療?他死了都跟我沒關系”
陳霧野霎時間閉了嘴,不敢再輕易吱聲。
桑檸原本打算下午就去琴園灣的,但臨時來了一個很緊急的病人,擔心陳霧野一個人搞不定,所以就先留下來,解決那位患者的情況后,才開車去了琴園灣。
抵達琴園灣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阿姨已經做好了飯菜,準備的是兩個人的餐食,應該是薄硯舟交代了她
桑檸在客廳沒見到男人的身影,放下中藥后走向了二樓。
敲開主臥的大門后,看到薄硯舟躺在床上,神色比上午要憔悴了些許。
“桑小姐,你怎么不等我去了再來?”
薄硯舟面色凝重的睨著她,聲音卻帶著幾分戲謔的意味。
那股戲謔當中,又暗含著幾分似有似無的怒意。
桑檸走到床邊,輕聲的安撫著他:“不好意思,因為醫館臨時來了一個很緊急的病人,所以我就留下來幫了一會忙,阿姨沒有給你拿退燒藥先吃嘛?”
“別人緊急,我就不緊急了?”薄硯舟伸出骨節分明的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眼神陰冷道:“我感覺我病得也挺嚴重的,你怎么反而對我不上心呢?”
男人的掌心很滾燙,桑檸下意識的伸出手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怎么比上午還要燙?”
“我一直等你來,到現在都沒有吃藥,你再不來的話,估計我真的要去見閻王了。”
薄硯舟把手抽回去,塞入了被褥里,嗓音沉沉的。
桑檸迅速拿起體溫計,給他量了一下體溫。
拿出來一看,嚇了一跳:“都三十九度五了,你也太能撐了,都這樣了還不吃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