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給桑檸打電話,主要是想問問宋琳琳今天的情況。
講著電話時,突然被人搶走,隨即對面就傳來了爭執聲。
如果不是章業送文件進來,說話打斷他們,估計薄澤川真的會對桑檸做些什么。
章業見到男人一直站在窗口不吱聲,便再度開口喊了一句:“薄先生?”
薄硯舟回眸睨了一眼身后的章業,嗓音沉沉的:“說。”
“今天晚上有一個酒會很重要,您不要忘記了。”
“嗯。”
薄硯舟輕聲的應下后,快步的走向了辦公桌,忽地不再吱聲。
章業看到這樣的薄硯舟,不敢再輕易開口。
趁著男人不注意的間隙,快速的轉身走了。
桑檸原本打算忙到晚上八點左右就下班的,但晚上來了一個很特殊的病人,是一個聾啞人。
桑檸不會手語,但是陳霧野大學時期,曾經在聾啞學校做過義工,所以對于手語,有基礎的了解。
經過他的溝通之后,對那位聾啞病人的身體情況,也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原來這位患者,是慕名過來找桑檸的。
聽說她醫術非常精湛,想用中醫的方式,治療自己的偏頭痛。
桑檸給對方做完治療時,已經快接近晚上十一點。
這個點不是很好打車,每當下班晚的時候,想買車的念頭,都格外的強烈。
才剛剛打開某個叫車平臺,一道刺眼的光,從不遠處的馬路照射而來,將她周圍的環境,瞬間點亮不少。
她抬起手掌,擋住些許光線,朝著車子的方向看過去。
由于逆著光,沒辦法看清楚究竟是什么車,只好將手放下來,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