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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喜huan被人研究，或者崔俁戳破這一dian戳痛了他的心，他立刻反擊，kou氣諷刺：“你以為你了解我？呵，天真！老zi就是喜huan這份刺激，就是喜huan這份shuang快，就是喜huan游走在不同男人之間，看著他們為我瘋狂，他們越瘋狂，為老zi辦的事越多，老zi越gao興！怎么，你羨慕了？yan紅了？哈哈哈活該你不行！”

他聲音非常大，又重又急，看似惱羞成怒，可yan睛里，細微神qg底xia，的的確確藏著幾分驕傲，幾分自得。

他是真的tg享受這份狀態。

這個，跟崔俁還真不一樣。

崔俁那時也是真心想死，膽zi特別大，什么都敢嘗試，比如他看到樓，會愿意在天臺最gao最外側走一走，看到河，會在河沿最險chu1轉一圈，看到天空，會愿意玩更gao更險的hua翔傘。

他想找死，愿意接近死亡，但他更希望促成這個結果的是意外，而不是zisha。不知dao為什么，反正他就是抵chu2zisha這種想法。

可莫亭不一樣，上吊gan1過，投shuigan1過，是真的想zisha，若非正好有人經過看，他活不到現在。

至于被nue癖……

崔俁更是完全沒有。

誰敢折騰他看看，他不nong死對方，他就不姓崔！

上輩的的楊暄……是個例外，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受住了。后來仔細回想，方才有些明白，楊暄當時其實很笨拙，初時也想溫柔對他來著，是他不pei合。第一次發生關系，氣氛的確不好，很緊張，都是男人，脾氣大，勁tou一上來，難免cu暴，可事后，楊暄其實更溫柔的對他了。

他或許心里明白，但腦zi里抵chu2，討厭楊暄，更討厭厭世的自己，所以境況越來越糟糕。但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都是孤獨的靈魂，實則給予了彼此wei藉和救贖，支撐xia去的力量。

如果楊暄對他只有yu望的索取，或者把他當個wu件，愿意同人分享，玩他不喜huan，不接受的花樣……

呵，楊暄一定活不到死的時候。

思維好像過于發散了……

崔俁yan梢垂了一xia，回神。

縱然jutiqg況不一樣，但這份找死的心境，還是有共通dian的，幾句話能bi1的莫亭開kou，就是證明。

崔俁想了想，繼續。

“你讓萬霖等人為你所用，替你造反……可是想報仇？當年害你受苦的人，是大安官員？背景雄厚？還是……”

太康帝本人？

二者shen份著實相差太多，能遇到的可能太小，崔俁斟酌著，沒說完。

莫亭面se有些猙獰，片刻后，qg緒收起，緩緩louchu一抹冷笑，仍然是不合作：“隨你怎么想吧。”

崔俁眉tou皺起來。

空氣陡然停滯，陰暗牢房里彌漫chu一gu令人不愉的壓抑氣息。

崔俁看著自己的手指，良久，才又繼續開kou說話。

“你說你開心，可你放棄信仰和追求，放棄自己，真的開心么？你同萬霖，同那些男人，是，的確有huan愉瞬間，huan愉之后呢？沒有空虛，沒有片刻后悔？”

他定定看著莫亭：“你可是認為，日后大仇得報，心愿得償，必會很shuang快？我告訴你，不會。”

這一dian，他是有深有ganchu2的。

上上輩zi，他把苛待自己的人都nong死了，一個親人都不剩，獨自享受巨大家產，并沒有開心。他把家業全散，也沒有開心，重新建立一個只屬于自己的王國，沒半dian他人味d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