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說,這些話其實也帶著半分的怨氣,但人之常情,誰碰到了這樣的事情,誰不生氣呢?
好泱泱的被人灌了牲口吃的瀉藥,會懷疑到被下放的資本家小姐身上,也是合情合理的,以現在的狀況來看,資本家就是臭老九,他們不甘心,胡作非為指常有的事兒。
此時此刻,無論張秘書或者是李鎮長說什么話,陸站站霆都覺得他不能狡辯,態度決定了一切。
“張秘書說得也有道理,我只是發表了一下我自己的觀點而已,小姜同志雖說是資本家小姐,但我們不能以點蓋面,更何況我們和小姜同志在一起朝夕相處,我覺得她的為人,我們應該比如張秘書更能了解一些吧!”
“好了好了,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李鎮長只覺得腦子嗡嗡的,再者說現在是人人平等,他這個做領導的,雖然也有張秘書所說的那些想法,但它堅決不能表達出來,更不能讓這種事情當做話題談論下去。
于是便撐著力氣,將這個話題制止了。
“小陸啊,我和小張這邊有護士看著呢,你現在到外面去看看公安同志來了沒有,問一下像這種情況應該怎么去處理?一定要表明咱們的態度,要積極的配合人家,這原本就是在給組織上添麻煩!”
鎮長靠在床邊,囑咐完了這番話后,有氣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陸戰霆:“好的李鎮長,我這就吃飯!”
交代完后,陸戰霆走出了病房,輕輕地將門關上。
此時姜秋實和林景軒,正坐在病床對面的長椅上,見陸戰霆走出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
“陸隊李鎮長是怎么說的?”
林景軒焦急地問道。
陸戰霆自然不會把剛剛討論資本家的問題說出來的,他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囑咐什么,李鎮長和張秘書現在的精神狀態不是特別的好,只是讓我出來配合公安同志,協助調查而已!”
“一會兒如果公安同志過來,需要有人跟他們去公安局配合的話,讓我去吧!”
姜秋實站出來!
畢竟做月餅這個提議是她想到的,吃出月餅有問題,那自然她應該擔這個責任。
姜秋實覺得無所謂,她從來都不會對自己沒做過的事承認。
而且剛剛她坐在外面的時候,仔仔細細的想了想。
不久前李鎮長和張秘書分別吃了兩個餡料的月餅,那月餅并不是從流水席的桌上拿的,而是二狗那個小孩特意給他們倆的。
可能大家都沒在意,畢竟小孩子覺得鎮長特別的厲害,獻殷勤也是有情可原的。
甚至有的人會覺得這是家長慫恿的,所以也就讓有的人有了可乘之機。
但這個人是誰將修飾自然,是不知道的,可從推算上能找到有利的線索,那就是去問小二狗。
小二狗這孩子就如秦嬸子說的,比較淘氣,可能一點小恩小惠,糖果好吃的,就會把這孩子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