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的機會啊方熙年,你可得把握住了。你都不消得做什么,你倆就照原樣兒就得了。”
說著李明遠都樂了,“我也不知道你們私底下是這么處的,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
這事兒誰又能早知道?
方熙年都沒想到當初他和薄邵天結婚那陣,網上把他罵得狗血淋頭的,李明遠連夜叫人撤熱搜都撤不干凈,沒想到這會離了,居然——
那話怎么說著?
哦,突然就好磕了。
方熙年嗤笑了一聲,將手機換了只手聽,“別把岑醫生扯進來了。人賺點錢也不容易,扯他下水做什么。”
李明遠心說這怎么就是扯人下水了。
這多好的機會,別人還求之不得呢。
但想了想方熙年那人的性子,琢磨著岑奚既然是他的朋友,大概也是跟他一樣的脾氣,于是也不再勸了。
“那你跟薄總那邊……”
方熙年叼著根狗尾巴草,迎著風雪站在土坡上,眼皮子一掀,好巧不巧地,看到薄邵天朝他迎風走來。
對上他的目光,這人還朝他淡淡地笑了笑。
禮貌又疏離。
“……你也不用挨他太近。炒cp你懂吧?就是要那種曖昧的、欲語還休,就給人足夠的留白才好磕。”
“所以說有些官配不如拉郎嘛,禁忌的才有那味兒。但你也別斷得太死,倆人一點不交集,那也不成了。”
……
“你在聽我說話嗎?喂?山上又沒信號了嗎?”
李明遠在電話那頭一連喂了好幾聲。
薄邵天踏著風雪也步步地朝他走了過來,然后就在他不遠不近的位置停下。
薄邵天看著他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方熙年挑眉,隨意地啊了一聲。
“啊,聽著呢。”
方熙年迎著風雪,張口就背起了仿佛是小學時被他媽按頭背的詩——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癡情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