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弦從未這么主動過。
他眼睫顫得厲害,生怕被拒絕,拉著晏臨雪的手不肯松開,胡亂往自己身上送。
“雪尊,我什么都可以,你……不要去找別人好不好?”
昔日清冷圣潔的高嶺之花,低下高貴的頭顱,哽咽著祈求。
沖擊力不是一般的大。
晏臨雪錯愕著,掌心的溫度越來越高。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她想問謝清弦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想讓他冷靜一下,但男人卻更緊密地貼上來。
冰冷的淚落在她脖頸。
“為何……為何不肯碰我?”
是玄冥比他更會嗎?還是寂離比他花樣更多?
為什么到他這里,雪尊就要百般推辭?
晏臨雪茫然地看著他:“為何一定要……”
話都沒說完,謝清弦就急急打斷了她。
“我都看見了!”
“從前,你和玄冥……為何他可以,我卻不可以?”
晏臨雪:“???”
她什么時候和玄冥……
她閉了閉眼,謝清弦的淚卻更多了。
他渾身都在抖,長臂用力擁住她,像是要將她融進骨血。
“為什么除了我,其他人都可以?”
“我到底差在哪兒,只要你說,我一定好好改。”
晏臨雪一個頭兩個大。
什么除了他都可以,她誰也沒碰過啊!
謝清弦執(zhí)拗的將她禁錮在懷里,長睫沾了淚珠,顯得破碎又圣潔。
美得如夢似幻,似神祇降臨。
偏生動作和圣潔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笨拙又生疏的引誘。
“我會比他們做得更好,我愿意服侍你,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