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含著眼淚向楊茉行禮,“大小姐您這樣善心,定會一生安泰。”
一直到保合堂要關門,還沒有將所有得楊梅瘡病患診斷完。
楊茉凈了手,脫下手上用棉布縫制手套,“讓剩下病患明日再來吧,現天黑了,看不清楚。”
江掌柜出去安排。
白老先生沉吟了片刻看向楊茉,“楊大小姐可有診治法子?現想找到得瘧病病患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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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哈~親子日,所以出去了。
☆、
先生
瘧病是由蚊子傳染,現已經到冬季,藥鋪很久沒有收治瘧病病患。
楊茉道:“還是讓人去打聽,看看有沒有得了瘧病病患,京里沒有就去京城附近問一問。”
除了以毒攻毒方法,目前想不出有第二種能適應現情況。
白老先生頜首,“不過,這次病患很多,楊大小姐要都收治?”
楊茉看向白老先生,“不瞞先生說,我早就有過這樣思量,從前治閆家公子和姨娘,只是小范圍試治,之后并沒有大范圍用過治療法子。”
白老先生聽得這話,有些驚訝,“大小姐意思是,要正式用方治楊梅瘡?”若是個男子也就罷了,不怕有礙名聲,大小姐是個女子,照他想法怎么也要有所避諱才是。
楊茉道:“當時我只是一個孤女,能做不過就是救兩個人性命,現我有了保合堂有個徒弟,再治這個病癥,就不該像從前一樣。”
從一個孤女到女醫,面對同一個病癥自然要有不同結果。
現楊茉不是那個關內宅里楊茉蘭,自然要做好,她要做不止是一個病例而已。
楊茉和白老先生仔細商量該怎么辦,“要寫出一張文書,告訴病患,我們這種藥方有風險,可能會無效,可能會有不好結果,但是也很有可能會治好。”
旁邊魏卯聽著就覺得興奮。
一種藥方要有個讓大家認同過程。
楊茉道:“要病患愿意治,我們才能治病,所以必須要簽文書。”
藥方,這是藥方啊,要治別人治不好病,而且不再是一個個地診治,而是這樣大量治療。
白老先生捋著胡子。“就算病患都愿意來治,我們人手也不夠啊,大小姐一個人如何能忙過來。”
楊茉笑起來,抬起頭向周圍看看,“不是有很多人嗎?魏卯幾個弟子我會先教,然后由他們來治我一旁指導,咱們藥鋪里還有不少郎中。”
魏卯聽著就覺得熱血沸騰,多虧跟著楊大小姐,否則哪里有機會見識這樣事,要知道很多藥鋪。有了藥方都是小心翼翼地試探,遮遮掩掩地用,老師配藥甚至不讓徒弟知曉。哪會有老師這樣教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