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走到南宮蘇浩旁邊坐下,才開口:“聽說那個想要把她帶回御獸宗的修士死在秘境里了。”
葉熠生:“……”這算不算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辛苦辛苦,快吃靈果。”南宮蘇浩把玉盒遞到君寒面前。
君寒凝眉看了眼玉盒里的靈果:“你喜歡吃這些?”
回到葉府
中年男子以為葉賢不想承認,才故意說庚帖上的名字不是葉大公子。
“紅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他把手里的庚帖朝著葉賢抖了抖,氣憤道:“我沒想到證據都擺在面前了,葉家主,你竟然還想耍賴!但凡你要點臉,就該主動登門道歉。”
“葉府簡直欺人太甚!我們侯府嫡女難道還比上一個傻子?”
瞧他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葉賢不顧形象地對他翻了個大白眼。然后指著他手里的庚帖說:“這位老哥,你要是不識字,可以請教一下周圍圍觀的百姓。”
這話一出,還真有兩個讀書人湊到中年男子跟前,去看被他捏在手中的庚帖上的名字。
待看清庚帖上的名字后,兩個讀書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然后兩人退到人群,跟眾人竊竊私語。
因為葉熠生不常出門,古原縣的大部分人不知道他長什么模樣,不過他的名字大家倒是都知道。
中年男子察覺兩個讀書人看自己的目光透著古怪,他狐疑地看了眼庚帖上的名字。葉永韜,葉賢,都姓葉,因此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庚帖上的名字是葉府二房的葉永韜。根本不是葉府大房的葉熠生。”
“呸,葉府哪有二房,葉老夫人又不是葉家主的親生母親。”
“葉家主還真是倒霉,從小就被葉老夫人這個拍花子抱走。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還要把仇人當親生母親侍奉。換做是我,非得嘔死不可。”
“所以葉老夫人被火燒死也是活該,她自己什么樣的人,兒子也是什么樣的人。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看來這什么侯府也是缺心眼的,什么都沒打聽清楚就跑來葉府討公道。”
“嘁,什么討公道,我看侯府是想敲詐葉府。”
“這話我同意。我也覺得這個威遠侯府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要是真的在乎這門親事,怎么可能不知道葉府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