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人命了!”哭狼倒吸冷氣。
阿竹默默掏出一瓶藥放在門口。
屋內,黑秋兒被按在竹榻上,鳴雀的膝蓋抵著她的腿,銀發垂落,掃在她頸間。
“我錯了……”黑秋兒縮了縮脖子,“再也不問了……”
鳴雀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又低又危險,“想知道?我親自教你。”
黑秋兒還沒反應過來,唇上就傳來溫軟的觸感。
這個吻比往常兇狠得多,帶著明顯的懲罰意味,她喘不過氣,手指無助地抓住鳴雀的衣襟。
一吻結束,鳴雀輕咬她的耳垂,“還問別人嗎?”
黑秋兒搖頭。
“乖。”鳴雀撫過她緋紅的臉頰,“今晚留下來,我慢慢教你。”
次日。
苗寨的清晨總是霧氣蒙蒙,竹樓外還掛著露水。
哭狼叼著根草葉,正蹲在溪邊洗臉,忽然聽到“吱呀”一聲——
鳴雀的房門被推開,黑秋兒扶著腰,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她衣衫不整,長發凌亂,脖頸上還帶著幾道可疑的紅痕,整個人像是被狠狠“教訓”過一般,連站都站不穩。
哭狼嘴里的草葉掉了。
黑秋兒一抬頭,正對上他震驚的目光,瞬間漲紅了臉,“看什么看!沒見過晨練啊?!”
哭狼驚呆了,“……晨練?”
黑秋兒惱羞成怒,“對!練功!練了一整晚!不行嗎?!”
哭狼沉默三秒,突然扭頭沖竹樓大喊,“阿竹!快來看!有人練功練到腰都直不起來了——”
“閉嘴!!!”黑秋兒抄起一塊石頭砸過去。
早飯時分,黑秋兒趴在竹桌上,連筷子都拿不穩。
對面的鳴雀神色如常,慢條斯理地喝著粥,頭發束得一絲不茍,仿佛昨晚那個把人按在榻上“教訓”的修羅根本不是她。
阿言戰戰兢兢地遞上一碗補湯,“……喝點這個……補氣血……”
黑秋兒剛要伸手,鳴雀一個眼神掃過來,她立刻縮回爪子,委屈巴巴道:“我手酸……”
鳴雀挑眉,接過湯碗,舀了一勺吹涼,遞到她嘴邊,“張嘴。”
眾人:“……”
這碗狗糧來得猝不及防。
飯后,哭狼把黑秋兒堵在墻角,壓低聲音,“老實交代,昨晚到底‘練’的什么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