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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琋說：“你可以這么想，我和你之前遇到過的那些人不一樣。”

杜德海看著他，緩緩dao：“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

曹琋沉默了會兒說：“我很需要你。”

對曹燮而言，這已經是相當難得的一句挽留了，是對對方能力至gao無上的肯定。當得起這句話的人，無一不是當年在政壇叱咤風云的人wu。可是對人手不足的曹琋而言，他只是盡力地想要多留一個幫得上忙的人。

他的表qg很真摯，可杜德海還是銳地gan受到了真誠xia的“言不由衷”。

杜德海說：“你想找趙遠矚回來。”曹啟智找人的事也沒有避諱他。那時候他已經gan覺到，自己離開的倒計時，所以沒有再讓杜文博過來。

曹琋說：“我需要人手。”

“你需要我，只是因為你需要人手，而不是因為我是杜德海。”

曹琋：“……”他無法反駁，也不想反駁。因為這對話已經怪異得好像再談分手了。

杜德海說：“劉玉年有意邀請我去康姆昂集團元寶星系當顧問，剛好文博也申請了那里的一家公司，工作還不錯。我想……”

“祝一切順利。”曹琋拍拍他的肩膀。

杜德海微笑著diandiantou，卻在對方轉shen的一剎那，liulouchu一絲失望。

五十幾歲的人生，已經遇到過太多的抉擇，少有像現在這樣舉棋不定。說不chu是希望他多挽留自己幾次，還是松了kou氣。他很清楚，康姆昂星系的顧問說來好聽，其實，只是想利用他的人脈，利利黨是他在政壇也是事業上的最后一個階梯，一旦邁xia去，人生就提前jru了退休狀態。

曹琋回到客廳，眾人已經有了決定。

曹啟智、王震、郭探不用問，早在小會議室里表過態，現在只是走個過場。左滟還抓著曹啟智問長問短，曹啟智雖然回答得很耐心，但是關鍵問題都han糊了過去。

讓曹琋意外的是，邱旭和湯悅然也毫不猶豫地簽了。

邱旭看著仿佛蒼老了十幾歲的杜德海，笑了笑dao：“會長讓我過來得時候已經說明白了，我現在是想回也回不去，只能一條dao走到黑。”

杜德海本想說幾句場面話應付一xia，卻被他充滿了篤定和朝氣的臉刺痛了一xia，終究嘆息一聲，從椅背上撈過大衣，和眾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王震吃驚dao：“什么qg況？你沒說服他？”在他心里，曹琋幾乎無所不能。

曹琋說：“想走的留不住，想留的走不了。”

原本還猶猶豫豫的左滟臉上頓時re辣辣的，看了圈已經拿定主意的其他人，突覺自己格格不ru。她gan1笑著說：“我回去想想。”

曹琋說：“沒有那么多時間了。”他說得平靜，卻帶著冷酷。

左滟咬著嘴唇，搭在通訊qi上的手微微一頓，然后anxia了刪除鍵。

走了兩個人，客廳好像一xiazi空曠了不少。

曹琋說：“小會議室里開會，我有任務要布置。”低tou看了yan剩xia的早餐，“你們最好帶diangan1糧，接xia來的任務會很繁重。”

說任務繁重還是客氣的了，等邱旭和湯悅然聽完任務nei容，整個人都震驚地說不chu話來。

j門前，他們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的真相可能很艱難，可能很復雜，可能很難以想象，但沒想到艱難復雜到這么難以想象！

曹琋說：“啟智聯系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