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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話，上將的shen份是不是你tongchu去的？”

曹琋也不生氣，反問dao：“對我有什么好chu1？和他一起同生共死，zuo一對落難鴛鴛嗎？”

蔣向峰說：“你們剛見完我就被抓了，難dao是巧合？”

“剛見完‘你’就被抓，那有問題的人是‘你’吧？”曹琋見蔣向峰氣得在虛擬空間里都有些發抖，忙把歪掉的話題正回來：“蔣向嵐在哪里？”

蔣向峰gan地反問：“你問這個gan1什么？”

“我想問他要一dian東西。”

“什么東西？”

“林贏zuo實驗的記錄。”

蔣向峰想拍桌，但左右看看沒找到，便用力地拍了一xia自己的大tui：“還說你不是不安好心？一旦實驗曝光，你覺得這個世界能容得了他？”

“為什么不能？！他功在社稷，利在千秋！”

蔣向峰瞪了他半天，冷笑dao：“所有的政客在有求于人的時候都是怎么好聽怎么說，一轉背，那真是什么陰謀詭計都使得chu來。你當年zuo的那些事qg，要我怎么相信你？”

曹琋說：“你只要想一想，如果現在坐在這里的是程岫，他會不會相信我。”

蔣向峰啞然。

程岫會不會信曹琋？

腦zi里告訴自己，應該理直氣壯地說chu“不信”，砸碎對面那個家伙臉上的篤定和自信，可是骨zi里n深di固的正直又讓他有些難以啟齒。

他猶豫了xia，用迂回的方式給chu答案：“林贏不會信曹燮。”

曹琋說：“曹燮已死，站在這里的是曹琋。”

蔣向峰吞了koukohui，扶著腦袋緩了kou氣。長時間的激動，讓他gan到有些缺氧，腦袋有些暈暈沉沉的。

“你沒事吧？”曹琋有dian擔心他的shen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