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花咬著下唇,維持清醒。
她覺得她現(xiàn)在就是被綁住的餓狼,還是喂不飽的那種。
牽著我去臥室。她說。
夏也牽著她去了。
臥室的燈被調(diào)成了暖黃的,沒有那般明亮,卻增添了氛圍感。
聞一花說:兔子的耳朵能摸嗎?
夏也:能。
那尾巴呢?
夏也點頭。
聞一花勾唇:我想摸尾巴。
好。只是尾巴而已。
聞一花看著兔子的短尾巴,眸色漸深:手沒辦法動彈,小也能幫幫我嗎?
姐姐可以轉(zhuǎn)過來。夏也說。
聞一花耍賴:動不了。
故意的。
哪里像姐姐了。
僅僅一次。她磕巴地說。
聞一花欣然同意。
來日方長,怎么可能只有一次。
夏也紅著臉,轉(zhuǎn)過了身,尾巴湊到了她能夠到的位置。
獨一無二的主人
聞一花甚至不需要抬手,就碰到了毛絨絨的兔尾,畢竟不是活物,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她的目的也不是尾巴。
夏也感覺不對勁,她都湊到她手邊了:姐姐還是碰不到嗎?
聞一花唇角微揚,她嗯了聲。
夏也抬高了一點。
聞一花臉微紅,她活動不便,但不至于那么歪,越來越偏移兔尾。
夏也有點懷疑了。
聞一花直接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