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水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壞的。
因為看著這樣的蘇拂苓,她居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仿佛蘇拂苓的整個人整個世界都被她牽連著。
她需要她,她依賴她,她渴求她,她歸屬于她。
喜怒哀樂,七情六欲,全部被她一個人完全主導。
這樣的感覺,甚至比放在的gaochao更讓她感到愉悅,一種從外到內,再從內到外的,滿溢出來的愉悅。
如果此時此刻,祝瑪在這里的話,她大概會告訴許易水,這是因為她內心的掌控欲在作祟,由此而產生的精神性,gaochao。
情欲,愛欲,占有欲,摧毀欲破壞欲甚至是死欲,有時候本質上是同一種東西,在最為強烈的時候,它們其實是高度一致的。
那很壞了。
啊,也很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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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
蘇拂苓沒有想到,這場花燭夜已經七天了,用上了扶桑水竟然還沒有緩和下來。
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還有某些東西在蠢蠢欲動,但是蘇拂苓已經等不了了。
沒有哪個皇帝直接缺席七天早朝的,還是在這種剛登基不久后的緊急時刻。
因為前世的三天,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所以才用上了扶桑葉,強行要將許易水綁在她身邊。
沒想到還是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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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幔帳外傳來了蓮心的聲音,“陳相國求見。”
咚!
床上傳來一聲輕微的悶響,是蘇拂苓眼疾手快一把將赤羅羅的許易水按進了被子里!
沒有通傳直接進來,蓮心甚少有如此不知禮數的時候。
本就是低頭進去的蓮心才只看到床沿,聽到動靜立馬便跪了下去,整個人都匍匐在地!
不是,幔帳圍得好好的怎么只剩一半了!!!
“相國說,陛下您要是再不見的話,她就讓梅塢來請您了。”蓮心趕忙將情況回稟。
梅塢的請,只怕是捉。
到時候場面就有點難看了。
但這件事情確實是她的問題,陳相國為她兜底了四天,只怕已經到極限了。
“朕知道了。”
蘇拂苓揉了揉眉心:“半個時辰。”
“諾。”蓮心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