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村……”
又癢起來了,當真是欲壑難填,扶桑葉得不到撫慰原來如此煎熬。
蘇拂苓也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許易水還能吻這些事情。
也好,心結,解了最好。
不解,怕是還要熬好久,才能睡到。
“我沒有。”
眼神微微閃爍,蘇拂苓裝出來的婉轉低吟,終于正色了不少:“許易水,不管你信不信。”
“這樁事,前世今生,都很復雜。”
“現在,我解釋不清楚。”
“我只能告訴你。”
“我沒有下令屠村。”
“唔……”蘇拂苓也艱難翻了個身,讓自己從側躺變成仰躺,池邊的玉石微微涼,很舒服,“至于,恢復。”
“賈真的時候,磕到了頭,就開始恢復了。”
“我的眼睛本來就是因為中毒,余毒未清。”
“后來苦行僧,送了藥過來,修養了些時日,就好了。”
蘇拂苓解釋得很清楚了。
“那記憶呢。”賈真的時候……許易水咬了咬后槽牙。
沒糊弄過去,蘇拂苓閉了閉眼,算了,也沒必要糊弄,她這總想藏三分的性子,或許得改一改。
或者,在許易水面前,改一改?
“許易水,”蘇拂苓帶著笑,“如果我說。”
“我一開始就沒失憶呢。”
這輩子,她沒失憶過。
“你——!!!”許易水在心里想了很多種可能,很多個節點,唯獨沒有想過,蘇拂苓從未失憶!
從未失憶?!
那蘇拂苓為什么還會出現在上河村???以罪奴的姿態。
她當時身上的傷和所受的苦,做不得假。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