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次洪水,大家應該對祝瑪深信不疑了,哄也好,騙也好,她只要能把村里的人帶過去,或許就能躲過這一劫。
馬蹄軍刀獵犬,急行軍,那么多人,如果
有什么暖洋洋的熱意從她的小腹更低處,燒了起來!
不會是小偷,因為她沒什么可偷的東西。
也不會是熟人,因為村鎮上的熟人,腳步聲沒到之前,聲音就先到了。
這幾日都是大晴天,夜間一片朗月繁星,若不是初九天,月缺著,清幽的月光怕是要照得亮堂堂一片。
但即使是缺月的月光,也足夠讓許易水清楚地看見慢慢攀過床的人影了。
是歹人,但不是屠村的人,因為沒有直接動手破空而來的刀劍。
帶著些微shi潤的帕子搭上臉,許易水立刻屏住了呼吸。
被捂了好一會兒,許易水放松了身體,那人才松開了手。
到底是誰?
到底要做什么?!
帶著這樣的疑問,許易水感受到了一股力壓在她的肩膀,將她往外翻。
與此同時,身上搭著的薄薄的夏被掀了開來。
瞬間,許易水睜開了眼,藏在夏被底下握著彎刀的手也迎面揮砍了過去!
“!”
一聲混不清的低罵伴隨著布匹與皮肉開裂的聲音響起,來人猛地后退躲開許易水沖著脖子而來的致命一擊。
許易水終于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也可以沒看清。
因為這個黑衣女子的頭和臉完全都用黑巾遮擋住了,只露出了一雙三角吊梢白的眼。
“還看戲!”三角吊梢白眼往許易水的身后瞪,“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許易水一驚!
還有人!!!
“手無縛雞之力的泥腿子也能傷到你,動靜那么大干什么?驚動了人可就麻煩了。”
麻煩什么?殺起來不方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