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糧,顯然不會像
這兩口子活該被人欺負!
“去哪兒?”
做完魯林吩咐的鋸樹屯柴的事之后,許易水和幾人告別。
顯然是要自己做些什么。
許易水伸出手,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冷冰冰的雨水滴在手里,涼意席卷全身。
“我去找點兒蘆葦桿?!?/p>
夜里蘇拂苓總說冷,如果一開始只是撒嬌調情的手段,那么伴隨著持續的下雨和越長越高的洪水,貍山上的溫度低下去好多,的確是越來越冷了。
山上的草木幾乎都shi了個透,光鋪茅草也沒什么用。
蘆葦就不一樣了,它就像是極其細小的竹子,水再怎么浸,蘆葦桿只需要晾一晾,便始終都是那副干干爽爽的樣子。
還不知道會這樣下去多久,若是能有個蘆葦席子,隔絕一部分地上的涼意,夜里會好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雨好像小了很多,看上去也不像是先前那樣,只是短暫歇息后,就又會卷土重來愈演愈烈的小。
更像是要放晴了的小。
這些天,每次看著雨稍微小一點兒,大家心里祈禱的都是放晴,但過不了一會兒,迎接的都是更為厚重的傾盆大雨。
蘆葦蕩都被淹了個透,好在山上還有蘆葦的近親——班茅。
比蘆葦更粗更高一些,其他的基本都差不多的一種植物。
許易水穿梭在林間,往可能有班茅草的地方走去。
那是什么?
山坡下有簌簌的聲音,許易水從高到低看過去,一個深藍色的影子一閃而過,背著背簍。
是個人。
蘇拂苓?
許易水眉心緊皺,那個身影已經不見了,快得像是她的錯覺。
畢竟蘇拂苓沒有理由出現在這兒,這里已經在后山了,離庇護棚說遠不算太遠,但說近也絕對不近,走路都得小半個時辰。
揉了揉眼睛,許易水心里有疑慮,但事關蘇拂苓,她還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想了想,往剛才發現人影的那處走了過去。
腳踩在枯枝爛葉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