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闥山和他們酣暢淋漓地打滿了五局。
睜著同款死魚眼的兩兄弟就這樣靜靜看著耶耶很是利落地轉動著腰身,雙臂擺了個大風車后穩穩站住。
忍不住鼓掌的古森滿眼感嘆,“厲害啊厲害,跟雜技一樣。”
“笨蛋。”佐久早冷漠無情地說道。
總算是停下來的朝光沒有劫后余生的慶幸,只有一臉的如遭雷擊。
只見他絕望蹲下,抓住耳朵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不對啊,我記得是這樣的啊!”
不死心的小狗噌一下站起來,沖到了佐久早的面前,雙手合十,可憐巴巴道:“再來一次!圣臣拜托啦,我剛剛沒準備好。”
抱著手臂的佐久早上下打量著他,皺眉道:“這里不是馬戲團,我并不想再看到你玩雜技。”
“誒?”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耶耶不解地問道:“什麼雜技?”
“嘖。”就知道他聽不懂的佐久早干脆偏過了頭,一副不配合的模樣。
見狀朝光立即著急起來,圍著他不停轉悠著,尾音微微拉長,透出幾分讓人心軟的撒嬌。
“圣臣圣臣,最后一次,真的真的,求你啦,不成功一次我會茶飯不思的。”
“世界上最好的圣臣,拜托拜托。”
耶耶用著誠摯的雙眸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手掌都要摩擦出火花來。
無語凝噎的佐久早側睨了他一眼,“你有時候,語言系統確實會好那麼一點,還知道用成語了。”
意識到他態度軟化,朝光眼睛一彎,笑得十分燦爛,“所以可以嗎?!”
被他磨得沒脾氣,佐久早嘆息道:“最后一次,不成功不許再來糾纏我。”
“沒問題!”
“朝光這次要好好做啊。”一臉看戲的古森樂呵呵地提醒著。
拍著xiong脯的耶耶擲地有聲道:“肯定!”
只見他樂顛顛撿起了落在地上的外套,十分認真地抖了抖后,披到了肩膀上。
刻意繃著臉,增加氣勢的朝光向前昂首挺xiong邁步,這次他有了教訓,只是抓住了衣擺的一側。
用力一扯。
一抹黃綠飛揚在空中,仿佛萬物復蘇的春日,象征著生機與活力。
邁著長腿跨到前方的佐久早輕描淡寫地抬起手臂,輕松接住了飄揚的隊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