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跪坐在地板上的耶耶興奮地為他們解釋道:“是濡女和橋姬哦!”
本想以沉默應對的兩人被他一語道破了身份,這分鐘他們恨不得拿針把朝光的嘴給縫上。
“朝光!你就這麼說了?!”
“管不住嘴的家夥。”
“哇哦!還真是啊?!”微微睜大眼睛,花崎興沖沖地繞著黑臉的佐久早轉了一圈。
眼中盡是玩味,“圣臣,你還真驗證了我的話誒,井闥山的毒蛇,哈哈哈哈,還真是濡女。”
“你嘶一下,快,嘶一個給我聽聽。”
黑發少年一言不發地冷冷望著他。
“誒?生氣了嗎?小氣鬼,你嚇我的時候我也沒生氣啊。”
“當時真的嚇到我了,半張臉都是骨頭,還能吐蛇信出來。”見佐久早真的要生氣了,千葉趕忙插話,“好逼真的,我還真以為是人面蛇身的濡女。”
“尤其是那個蛇尾,還有飛出的頭骨,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理智被清零了。”
深呼吸一下,佐久早保持著冷靜的語氣。
“特效妝而已,驚訝什麼?”
“嘖嘖嘖,你那個蛇尾是怎麼回事?”用著新奇的眼神打量著他,花崎發現那時候看見的濡女和現在的佐久早完全是兩個人。
濡女是怨恨的、是詭異的,但佐久早是平靜的、冷淡的。
煩躁地偏過頭,佐久早冷聲道:“道具,聲音也是,是你膽小沒發現而已。”
“是我膽小~濡女大人,請饒我一命啊。”
花崎搞怪的語氣讓佐久早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走到古森面前,飯綱和松本你一言我一語道。
“我就說那個橋姬的力氣怎麼那麼大,我差點都掙脫不了,原來是你啊。”
差點被被摁進水里的飯綱感嘆道。
“哈哈哈,橋姬不就是站在橋邊把路人拖進水里的妖怪嗎?只不過我沒成功過。”摸著鼻尖,古森一臉笑意。
每個被他摁住后腦勺的人都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一把就掙脫掉了他的牽制。
其中也有古森沒有使出全力的原因在。
畢竟他不是真的妖怪,而且這只是一個游戲,在入秋的天氣把人拖下水。
容易生病。
意思意思就好。
“那麼抓我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