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沾染到柔軟的枕頭,白天比賽的疲憊就如同浪潮般向他襲卷而來。
“關燈,睡覺。”
有點興奮還想和幼馴染說說話的朝光:……
“好吧?!庇喙馄骋娊敲詭v的眉眼,善解人意的耶耶抬手關掉了臺燈。
房間陷入了黑暗。
“,阿朝?!?/p>
得到他的,朝光心中那點遺憾立即被彌補,笑得彎起眼的他放低了聲音。
“倫倫,。”
一閉眼,困意便涌上,兩人很快陷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
“阿秋!!”
一個響亮的噴嚏聲在安靜的房間內響起。
如同驚雷般在耳邊炸開,令還在睡夢中的角名猛地坐直身體,睡眼朦朧的他自言自語道:“打雷了嗎?”
“阿秋!”
又是一個打噴嚏聲,睡得迷糊的角名眼神一凜。
立即看向了身側雖然皺起眉頭,但睡得臉頰微紅的朝光。
“阿朝?”
內心出現不好的預感,他俯身摸了摸白發少年的額頭,表情一變。
不妙。
有點燙。
“阿朝,起來,你發熱了?!?/p>
聞言,頭昏腦脹的朝光睜開了眼睛,灰色的瞳孔好似被一層薄霧覆蓋。
失去了聚焦。
“???早上好?!彼纳ひ舢惓I硢。盟拼值Z摩擦。
后知后覺嗓子干澀發疼,朝光茫然地眨了眨眼,支起身子來。
“怎麼了?”
見他眉眼多了幾分病氣,角名眼中全是自責和擔憂,“抱歉,昨晚我應該早點讓你穿外套的,現在感覺如何?頭暈嗎?家里有藥嗎?”
整個人暈乎乎的朝光沒有抓住重點,而是嚴肅著一張臉,啞著嗓子道:“倫倫?!?/p>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擔心不已的角名湊近他,看他的視線中盡是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