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作為隊友、摯友的佐久早圣臣。
他一直在無條件地回應著他。
聽到他的話,佐久早的心臟軟下了一個角,俊美的眉眼悄悄爬上了如水的溫柔。
“嗯。”不想在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他很干脆地轉移了話題,“現(xiàn)在我們領先,但也不能大意,對手是若利君。”
兩分之差,讓井闥山占據(jù)上風。
但也不是徹底穩(wěn)定下來。
畢竟,與他們對賽的對手是牛島若利。
容不得半點懈怠與僥幸。
贊同他的話,朝光點點頭,豎起了三根手指,“我的想法是,三分。”
兩分不夠,那就三分。
他們要漂漂亮亮地贏。
“讓我來吧。”花崎突然開口道。
兩人齊刷刷看向了他。
面對著后輩們專注的眼神,花崎勾唇一笑,“好歹我也是隊伍的副攻手,怎麼可能把壓力都給你們,這樣一點都不帥氣了呢。”
拈了拈指尖,他收起臉上略顯輕浮的笑,面色稍冷,眉眼攀起了銳利之色。
“下一球,不管是誰來,我都會把球攔得死死的。”
他要一雪前恥。
牛島若利的球,他必定會攔死。
為隊伍,為自己。
一聽他這話,耶耶眼中的小星星像是不要錢般發(fā)射,激動不已道:“翼桑,我超信任你的!無敵副攻翼桑!自信滿滿翼桑!攔網(wǎng)專家翼桑!!”
還沒攔網(wǎng)就收到了小狗劈頭蓋臉一頓夸的花崎翼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只見他裝作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但臉上卻寫滿愛聽繼續(xù)夸的表情,“哎呀呀,沒有那麼好啦,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的哦。”
“好酷!謙遜的翼桑也是魅力四射啊!”
“哼哼,那肯定的,我怎麼說也是井闥山有名的池面。”
“好帥!池面!”
“嗯。”
睜著死魚眼的佐久早:誰給花崎桑封的有名池面?他自己吧?
“好了好了,朝光別夸了,阿翼都要飛天了。”飯綱調侃了一句后,示意他們先專注如今的比賽。
勉強收斂笑容,花崎看向眾人,“安心,我說到做到,圣臣和朝光說得沒錯,我們至少要領先三分才是,以防牛島臨時暴走。”
不管不顧專注扣球的牛島堪稱炮彈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