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含著細碎的光芒,他拉長了語調,“真是殘念啊,我贏了。”
京都腔本就綿長婉轉,加上朝光那如同三味線般清幽純凈的嗓音。
好似情人般甜蜜的呢喃。
可京都腔的咬字和腔調自帶一份嘲諷。
在他傲氣姿態的烘托下,顯得格外譏嘲。
臉頰爆出一個井字的天童:他是被挑釁了吧?是被挑釁了吧?!
北條是這種本性嗎?
“哼,一次而已,下球攔死你。”
氣得紅發恍若燃燒的火焰,天童放了狠話就轉身不去看他了。
生怕情緒波動太大,影響到冷靜與判斷。
“天童,你被挑釁了?”
大平嘶了一聲。
眼神晦暗不明,天童說不上是氣惱多還是興奮更多一點。
他的預判錯也沒錯。
北條的球不會出界,但他沒預料到這球會有側旋。
“雖然知道了北條是左利手,但真的看見還是會驚訝。“沒得到天童的回應大平也習慣了,自顧自感嘆道。
與左利手為對手的感受和與左利手為隊友的完全不一樣。
牛島是他們的隊友,他們只覺得無比自豪和亢奮。
而面對著同為左利手的北條,就十分煩躁。
攔不住,接不住。
這讓大平心情復雜。
“若利君,你怎麼看?”掩飾住眼底的躁動,天童恢復到了往日不著調的模樣。
聞言,牛島一臉平靜,“用眼睛看。”
天然系的回答讓白鳥澤眾人提起的警惕心驟然崩塌。
啊……
不愧是若利牛島前輩。
確實只能用眼睛看呢。
“哈哈哈,若利君真是一針見血,沒毛病!”笑開了花的天童對著牛島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