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是山內和白山。
朝光沒錯,他只是太在乎隊友。
見多識廣的佐久早通過山內的解釋,很輕易地探知到了他們的想法。
無非就是因為朝光與他們實力相差懸殊太大,不愿去找自己的問題努力改變。
而是將自身的無能遷怒于朝光。
矛盾一旦聚集在一個人的身上。
他們就可以理所當然地釋放著惡意,接受著朝光帶來的榮譽。
這不是所謂的抱團取暖。
而是集體的心理霸淩。
不是誰弱誰有理。
他們可以用實力競爭,可以用努力來證明。
卻選擇了將內心的欲望與壓力集中發泄在無辜的隊友身上。
“說你們是窩囊廢還真是侮辱這個詞,蛀蟲而已,沒有朝光,你們連維持隊伍基本的能力都沒有。”
不屑一笑,佐久早火力全開,“怪朝光?我猜你們在朝光離開后,連縣內比賽的
說出這句話后,朝光只感覺口腔的苦澀淡去不少。
眉眼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
淡淡掃視了一下山內的表情。
朝光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茫然與痛心。
不知道為何,他的內心卻沒有太大的波瀾。
他想,阿宏曾經在某一階段是將他當作朋友的。
他不是一個人沉淪在夢境中。
只不過這所謂的友情在他扭曲的世界中。
不值一提。
阿宏只愛自己,只看到自己。
他看不到他。
他也不想看到他。
直面了他的怨懟與憤怒,朝光無法再自欺欺人。
他們不會再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