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正要救的是他卻也不是他。
宿儺并沒有察覺出虎杖的異樣,他正沉迷折磨五條月他們,他們越是不認輸,等會他們哭著求饒的樣子就越是能取悅人。
尤其是那小姑娘此刻像是破碎的布娃娃的模樣,更是讓他心中暢快,心臟被斬碎竟還能活這么久,還算是有幾分本事啊。
虎杖趁著宿儺走神之際,用著自己充滿了恨意的咒力掙開對方的禁錮,然后用著自己的咒術,將那徘徊在他周圍四縷魂魄全握在了手中。
詛咒之王,不能原諒。
想要救下未來的自己的五條悟他們,也休想獨善其身。
時間回到了現在,看著劍拔弩張的夏油杰和虎杖,五條悟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雖然此悠仁非彼悠仁,但他可不希望這兩人是這樣一種敵對的關系。
“怎么一回事?”雖然從夏油杰的表情和周圍咒力的波動,五條悟也能猜出大概,但他還是又問了一遍旁邊的夏油杰。
夏油杰白了他一眼,想著自己剛剛就是因為他才會犯那樣的失誤,有些沒好氣道:“你說呢?”
“我……”
五條悟才張口說了個“我”字,就被虎杖給打斷了。
“雖然具體情況我并不了解,但我也知道它們是因為我才會出現在這里。而你們會出現在這里,也應該是已經知道,我從出生開始就對靈魂有著一種奇怪的感應能力,能夠看到靈魂的形狀和顏色,而現在被我抓著手里的這些魂魄,他們竟和我靈魂的氣味一模一樣。用所有人都能夠理解的正常話來說就是,這本應該是我的靈魂。”虎杖的語氣顯得有些急躁,但他又很努力強迫著自己要保持冷靜,只是那眼睛里再沒有往日的晴朗,就仿佛是被烏云遮蔽了的陽光,只剩下陰霾。
看到虎杖這樣,五條悟的眼神也暗了幾分,他冷冷看了眼宿儺,他并沒有打斷虎杖的話,只是安靜地聽著他繼續往下說。
“雖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也不是真的傻,從你們之前的對話我也能猜出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魂魄本來就是我,準確來說應該是未來的虎杖悠仁。”
“你既然都猜到了,以你對靈魂的了解,你該知道,因為他的靈魂被強行拽了出來,而又受你的吸引,來到了這千年前,你們之間就息息相關了。他的靈魂一旦消亡,你也會死。”夏油杰冷冷開口,在說到“死”這個字的時候,他還故意加重了語氣。
夏油杰可不喜歡被動,他喜歡將事情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那又如何?”虎杖有人卻只是輕輕地笑了下,然后反問道。他這個樣子,竟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虎杖此刻的這份從容并不是因為游刃有余,而是不在意,他一點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他現在腦子里恐怕就只剩一個念頭——
殺了詛咒之王。
五條悟上前兩步,夏油杰微微皺了皺眉。這一次,五條悟搶在了夏油杰跟前,他看著虎杖,眼中竟有了幾分的笑意,他有幾分游刃有余道:“所以,只要我幫你殺了詛咒之王,你就會幫我們是不是?”
那可是詛咒之王,咒術界集聚了所有優秀的咒術師討伐他最后都大敗而歸,然而眼前這個人卻說的如此輕松,看起來是那么的目中無人。
“做夢!”旁邊表情你去的詛咒之王有些好笑的嘲諷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殺死我,虎杖悠仁不行,明月高懸不行,而你這個所謂的最強咒術師就更不行了。”
然而虎杖并沒有理會宿儺,他明明那么的痛恨詛咒之王,可此刻卻又矛盾的把他當成了空氣,他只是看著五條悟,然后點了點頭。
“一言為定。”
“定”這個音消失的時候,五條悟的身影也隨之消失,然后就是一陣巨大的咒力壓迫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