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就盡管來啊,誰怕誰?”被虎杖護在身后的狗卷陽忍不住挑釁道。
“你真以為我不敢?”宿儺的周圍,一片肅殺。
他看上去很不好惹,聰明人不該在這個時候去惹他。
狗卷陽卻不怕他,大不了就是豁出這條命不要。但悠仁的這口氣必須出,這詛咒之王什么態度啊,悠仁為了他受了這么多苦,他剛剛下手竟然毫不留情。
“阿陽,你不要惹他啦?!笨晒肪黻柖歼€來不及說什么,就看到虎杖轉頭看著他,他明明氣色很差,心情也很糟糕,卻還要勉強自己擠出了一個笑容,“把他惹惱了真的很難哄的。”
虎杖的話讓宿儺愣了一下,也讓他想起了那些久遠的記憶,那些東西于他而言已經過了千年,他中途甚至忘了個一干二凈。但對眼前的虎杖來說,卻才發生不久。
他依舊信任著宿儺,相信著他曾經的每一句話,覺得只要哄上一哄,他就不會生氣了,他們就還會像一開始那樣。
因為宿儺說過,我生氣的時候很可怕的,但只要你讓我高興了,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不生氣。
這是詛咒之王唯一的偏愛,天上天下,只有這么一個人。
可是直到最后,直到虎杖悠仁親手被他殺死,他也沒有哄他。
想到這個,宿儺就一陣火大,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向,他干脆直接走到虎杖身邊,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直接扛著人就走了。
他還有一大筆帳要跟這家伙算算,滅一滅火。
想要在最強咒術師面前把一個人帶走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更何況在這里詛咒之王可是一個人。
五條悟的確是動了,但他卻并沒有攔宿儺,而是攔住了想要去攔宿儺的其他人。
夏油杰笑了笑,追著宿儺離開了。
反正他手上戴著五條家當家主母的戒指,他們之間也有“束縛”,五條悟想要到他身邊,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五條月看著五條悟:“五條悟,你什么意思?”
“老祖宗,你就算現在去追悠仁也肯定是追不到了。”五條悟對著五條月眨了眨眼,他的表情看起來很輕松,但只要他不愿意,在這里的所有人就算拼盡了全力,也不可能再向前一步。
五條月又氣又急:“五條悟,那詛咒之王現在這個樣子,你就不怕他做出什么傷害悠仁的事情嗎?”
五條悟很無辜的聳了聳肩:“可悠仁并沒有反抗,不是嗎?”
五條月三人的表情有些復雜,他們似乎很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悠仁是自愿和宿儺離開。
“放心好了,等所有的事情解決后,我肯定會還你們一個健康的虎杖悠仁。比起去追悠仁,你還是先想想怎么處理這里的爛攤子吧!”
五條悟話才落下,身影就消失了。
而等他來到夏油杰身邊的時候,發現他們正在一間很大的房間里,但除了大,其他品味都不怎么樣,一看就是只有宿儺才會喜歡的風格。
虎杖站在夏油杰身后,而原本要和虎杖算賬的宿儺此刻在和夏油杰對峙。他們周圍咒力翻滾,可怕極了。一般人根本沒辦法在這個空間待上一分鐘。
五條悟卻絲毫不受影響,他只是站到了夏油杰身后。。
“已經耽誤了這么多時間,虎杖悠仁現在就在這里,現在你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宿儺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命令語氣道。
“除了等,我也做不了什么?!毕挠徒苄α诵?,有些事不關己的開口。
“夏油杰,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