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現在是最佳時機,用那邊的詛咒之王拖住父親他們,
然后他們就有很多時間把人救出來,
只要悠仁不在父親他們手中,就算他們抓了阿陽他們也沒關系,
父親他們還需要他們的力量,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能真的殺了他們。
聽到五條月的話,夏油杰似乎是有些失望,他覺得五條月好像也不像他想的那般聰明。
“五條前輩,
你是真覺得我無所不能嗎?”夏油杰看了眼五條月,
似笑非笑道。
五條月避開了他的視線:“我并沒有這么覺得。”
夏油杰沒有再說話,
他只是微笑的看著五條月,對方很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無形的壓迫感。五條月只能無奈的又開口,還是一副無辜的模樣:“我實在是不懂你這話的意思。”
“你這人也挺有意思。”夏油杰好像是站得有些累了,
他直接走到剛剛三個家主站著的地方,在咒術師憤恨不平的注視下,
一點不客氣的坐在了五條炎剛剛坐過的椅子上。
五條月只能跟上去,也在夏油杰旁邊坐下。
“你既覺得我能解決掉你現在尚不能解決的麻煩,
但又不信任我能夠做到答應了你的事情,
你覺得我保不下虎杖悠仁和你那兩個青梅竹馬的同伴。”夏油杰說著又輕飄飄的瞥了眼五條月,
明明笑得溫柔,
聲音也溫柔,但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諷刺,“你這分裂的有些厲害啊。”
五條月的脾氣也是真的好,他并沒有因為夏油杰的嘲諷而生氣,
只是表情復雜的露出了一個苦笑。
“要把虎杖悠仁從你父親手中奪回來,那實在太容易了。”夏油杰意有所指的笑了笑,“可那并非真的救他!五條前輩,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么吧?你且再等一等,我既然答應了你,就自然會做到。”
他想了想,又指了指宿儺道:“就算我不想救,那邊的詛咒之王也不會讓他就這樣死掉的。”
夏油杰的話并沒有安慰到五條月,反而讓他的表情更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