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
只要你能醒過來,
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對我的欺騙。”夏油杰在心底對著五條悟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就等著醒來后我找你算賬吧!”
他又繼續補充道,
不給這家伙一點教訓他咽不下這口氣,而且那家伙也會好了傷疤忘了疼,不長記性。
宿儺的臉色非常難看,他總有一種又被“利用”了的感覺,五條家的咒術師果然無論什么時候都那么讓讓你討厭。
“我可沒有救他的方法。”宿儺有些報復性的開口,見夏油杰因他的話而流露出一絲慌亂,他這才平衡呢一些,要不是為了虎杖悠仁,他又怎么可能因此“受制于人”。
等會見了虎杖悠仁,非要讓他補償才好。
這么一想,宿儺的心情又好了許多。
片刻的慌亂后,夏油杰又冷靜了下來,要是真沒有辦法,在剛剛自己那“威脅”的言語后,以宿儺的性格不肯能還能如此淡定。他要相信五條悟,必須相信五條悟。
要不這樣一再提醒自己,他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他并不愿因為一時情緒的失控,做一些也許事后會讓自己后悔的事情。
而能夠讓他失控的也就只有五條悟。
夏油杰壓下所有的情緒,只面無表情道:“既然沒有辦法,那我也不強求,你就在這里好好想想怎么去救那虎杖悠仁吧。”
說罷,頭也不回就走。
禪院清泉攔在前面的兩個式神早被他解決了,他要真想走,又有誰能攔住他?
宿儺臉又黑了幾分,這個夏油杰不愧是五條悟的老婆,當真是和五條悟一樣的討人厭,半點虧都不愿吃。
他見夏油杰走了好幾步,而且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后,才很不情愿道:“我是沒辦法,但你可以!”
夏油杰停了下來,宿儺的話還是有一些意外:“我?”
“把他給你的咒力還給他就好了!”宿儺很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讓他堂堂詛咒之王充當工具人就已經足夠讓人火大了,還想讓他像老師一樣手把手教他怎么做,啊呸,別做夢了。
這樣說完,宿儺又覺得不夠解氣,他想了一下,又落井下石道:“哼,那五條悟費盡心思,也就治標不治本,就算你現在讓他醒過來又怎么樣?”
夏油杰瞳孔微震,臉上卻依舊沒有半點表情變化:“你這話什么意思?”
宿儺看了眼夏油杰,嘲諷道:“我什么意思,你不應該早猜到了嗎?不然又我弄會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威脅我?”
說到后面三個字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咬牙切齒。
夏油杰并沒有理會他的陰陽怪氣,他只是在思考,其實在之前他就隱隱察覺到了,只是私心一直逃避,如今五條悟突然就這樣,再加上宿儺的話更加確定了他的想法。
只是這具體情況他并不清楚,但這宿儺好像比他知道的要多。五條悟不肯告訴他的事情,或許能從他口中知道一二。
夏油杰知道現在并非說這些的最佳時機,但錯過了這個機會,這之后還想讓他們說點什么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