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松了口氣的同時,去覺得心中空落落的,他覺得他必須做點什么來填補心中的空洞。
兩人在對話的時候,五條家的咒術師們明明也沒閑著,他們不斷的對兩人進行攻擊,可他們總能避開,甚至還能像這樣聊著天。
這實力懸殊也實在相差太大。
夏油杰確實很厲害,但現在的他又比平時還要厲害數倍,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只不過除了五條悟,恐怕也沒人會去在意和追究這份異常。
五條家的咒術師們見自己的攻擊完全沒有效果,也越來越著急……
夏油杰又一次輕松躲開了朝自己飛來的火焰后,他微笑的對著真人道:“真人,你看著好像很不高興?不如就將你的這份不爽直接發泄到這些家伙身上吧。”
對于這些不斷攻過來的家伙,夏油杰已經煩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真人很快就接受了這個提議。他xiong口仿佛破洞一樣,的確需要一些靈魂來填補。雖然和五條悟相比,這些靈魂實在無趣之際,但有聊勝于無。
雖說現在真人相當于夏油杰手中的提線木偶,但真人還是那個真人,他改變他們的靈魂形態,讓他們自先殘殺,在互相殺死對方后,又讓他們在死前慶幸過來,讓他們在絕望和痛苦中凄慘的死去。
聽著這些痛苦的叫聲,他感覺自己空落落的內心正逐漸被填補。
真人享受著這一切,他穿梭在五條家的咒術師中,甚至有些如魚得水。這次被放出來后,他發現他的咒力好像又提升了許多,一些以前他想做但礙于自己實力的限制而做不到的事情,現在都能輕松搞定。
既然如此,那他可是還有很多心想的東西想要嘗試。
而這里這些咒術師就是他的實驗對象。
夏油杰好像也沒打算管,他甚至都沒有看他們,旁邊如同地獄一樣的景象于他而言就好像只是虛幻一般,他的眼中只有身旁“沉睡”著的五條悟,他也沒去碰到,他甚至不知道為何剛剛會讓真人直接去觸碰五條悟的靈魂,也許在期待著什么,可到最后他又害怕聽到結果,竟又怕聽到不想要的答案。
五條悟啊五條悟,到底該如何是好啊,你的族人正在被折磨,你這個未來的家主也不醒過來阻止嗎?
然后他自嘲的笑了起來,你到底要算計我到什么時候啊?最后,還是如了你的愿啊,該死的混蛋!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真人發出了滿足的笑聲,他的笑聲和咒術師們的慘叫聲、驚慌聲、哭泣聲以及怒罵上交織在一起,在看著一個一個像怪物一樣消失的咒術師,竟讓這地下室多了幾分詭異的恐懼感。
五條炎的治療還沒結束,這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正常來說,清風鳴蟬的水式是短時間內的快速恢復,治療時間應該不會太長才對,但奇怪的是,施術的換了好幾個了,五條炎xiong口那道不小心被游云傷到的傷口卻怎么都無法治愈。而且,甚至還越演越烈,隨著時間慢慢流逝,那傷口竟越來越深,而從傷口中不斷有黑氣冒出,五條炎只感覺自己的咒力也隨著那黑氣不斷流出。
他已經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個夏油杰到底是做了什么?整個五條家竟被他耍于股掌之中!五條炎氣急攻心,竟噴出一口黑血。
“家主!”
留在他身邊守護他的幾個五條家的咒術師緊張且無措的叫著他,又開始新一輪的治療。
只可惜,似乎也沒效果。
五條月見跟著一切盡收眼底,這樣一種情況本來對他很有利,他先是讓自己的屬下躲在一旁先靜觀其變,如今父親不知什么原因無法行動,夏油杰的咒靈們又牽制住了他的敵人們,他可以趁機去將悠仁救出來。
他很清楚,戰場上不應該對敵人心軟。
可眼前的慘狀,卻實在讓他無法坐視不理。
這些人再怎么說也是五條家的咒術師,他們只是效忠于五條家,聽命于身為家主的父親才會和他敵對,他們心中也還是有著咒術師的尊嚴,就算真的在戰斗中死去,也不該是這樣一種屈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