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儺懶得理他。
“五條前輩果然聰明。”夏油杰走上前,他面帶微笑的看著五條月道,“如果不想悠仁魂飛魄散,還希望你們能幫個忙。”
五條月把昏迷的阿陽,
也就是狗卷陽抱在懷中,然后有半瞇著雙眸打量著夏油杰,能讓五條悟如此著迷的男人,
估計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人。
“這位先生說笑了,
如今我們乃甕中之鱉,又能幫上什么忙呢?”五條月收回視線,
微笑的對著夏油杰道,只是這話中帶著幾分陰陽怪氣。
畢竟自己護在心尖上的人被人弄成這副樣子,再怎么好脾氣也會有幾分怒意。
夏油杰就好像聽不出五條月話中的尖酸一樣,他的眼神看起來格外誠摯,讓人對著這張臉好像什么脾氣都發(fā)不出來了。
“五條前輩又何必謙虛呢?這個忙除了你們的確是沒人能幫。”夏油杰微笑道,
明明嘴上說著時間緊迫,
可他卻一副不著急的樣子,
“前輩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我并不是要危言聳聽,我們多耽擱一分鐘,
悠仁就多一分危險。到最后說不定真會魂飛魄散,永生永世都不會再有這個人。”
而這也是吉野谷雨最終的目的,
嫉妒果真可怕,會讓人面目全非。
夏油杰并沒有使用新手段,
這和他對宿儺使用的伎倆一樣,
不過是賭一手對方的在意。
不過五條月和宿儺的性格南轅北轍,
他的反應(yīng)卻很平靜,
表面看來根本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只淡漠的開口:“先生既然和宿儺認識,自然是知道悠仁和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又怎知先生你不是故意說這些來誆騙我呢?”
夏油杰眨了眨眼,
不愧是和五條悟心意相通的最佳搭檔,那無辜又可氣的模樣竟和五條悟如出一轍,他這樣子就好像是在說反正我話已經(jīng)說了,信與不信隨便你。
“你跟他啰嗦這么多做什么?”宿儺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他要是不愿意,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愿意。”
“呵。”五條月冷冷一笑,平日向來溫和的他在宿儺面前從不會給好臉色,他冷冷看著宿儺,“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要是不愿意,你又怎么能強逼我,無非就是……”
夏油杰見對方似乎要說出那個“死”字,他瞪了眼宿儺,急忙開口:“前輩不必動怒,宿儺是什么性子,你比我更是了解。能讓他這樣乖乖站在一邊,不正好說明悠仁的確有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