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呂根生剛起身就被一沓錢砸在臉上。
柳鴻雁叉著腰怒氣沖沖地質問著:“你為什么要對你小姨說出這種話來?”
“你說為什么嗎?”
呂根生拔掉了煙嘴重新點上了一根煙。
柳鴻雁看呂根生滿不在乎的樣子更加生氣了,從呂根生的嘴里奪下煙:“你看看周圍這些錢,這些錢是你小姨給我的!知道你住在我家花銷大!”
呂根生又拿起煙抽了起來:“我也沒讓她這樣做。”
柳鴻雁被呂根生給氣蒙了,把呂根生煙盒里的煙全給掰斷了:“呂根生!你裝清高!你知不知道有個愛你的人不容易!你怎么能這么傷她的心!”
呂根看著灑落在地上的煙絲和錢冷笑著:“柳姐,你要是大半夜想和我唱歌,那就不必了。”
柳鴻雁像是被抽干全部力氣一樣,癱坐在呂根生的身邊:“呂根生,你是不是覺得你聽說過幾個賣酒的女服務員,就感覺全世界都一樣!那些混幫派的男人!就全是壞人沒一個好人?你不覺得這樣是窺一斑而知全豹!”
從現在來看,呂根生的這個狀態也上不了什么臺面。
要是讓自己老家的人知道了,肯定什么難聽的話都有。
“二流子。”
“癩子。”
“小癟三。”
柳鴻雁說的話呂根生自然明白,成見是一座大山,只是呂根生有點賣不出去心中的那道坎。
就像是你三十萬要娶的老婆,結果被人家三百塊錢給看個遍一樣。
柳鴻雁哼了一聲:“真是不知好歹!”
砰!
房門被柳鴻雁猛地摔上。
第二天一早。
地上的錢和煙絲被收拾干凈。
呂根生睜眼只感覺胸腔發悶。
嘶~~~
呂根生不停地吸著窗外的新鮮空氣來緩解胸悶氣短。
煙又抽多了!
柳鴻雁煮好了稀飯端到餐桌上。
餐桌上還有呂根生昨晚帶回來的鴨貨。
“呂根生,我昨晚聽說你找到了工作,什么工作?我能不能去。”
呂根生長呼出一口氣:“你怎么不和王真露一起去干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