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昌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他嘲諷地看著陸宴州,“你一個殘廢還好意思命令我的人!”
忽然,陸宴州就當著他的面站了起來。
陸文昌被嚇了一跳,指著他不敢置信地問:“你,你都中毒了,怎么可能……”
話音一頓,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臉色瞬間慘白。
“你沒中毒”
顧念安來到陸宴州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演的不錯,你要是進娛樂圈的話,都能給你頒獎了。”
陸宴州嘴角微勾,“那不如你給我頒一個”
“好啊。”顧念安笑著應下。
“等會再和你要獎品。”他揉了揉顧念安的頭發,轉而面對面前的狀況。
“先扶爺爺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他對著陸老爺子身邊的傭人吩咐。
陸老爺子被陸霜喬和陸文昌接連刺激,差點就暈過去了,能撐到現在也已經是極限。
他點點頭,指著陸霜喬和陸文昌,“你們吶,我是管不了你們嘍。”
陸霜喬和陸文昌這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他們立馬跪下來,抓著陸老爺子的腿哀求。
“爸,你不能不管我們啊,我可是你的女兒兒子!”
但是回應他們的只有陸老爺子無奈的嘆氣。
陸老爺子憤怒地踢開他們的手,離開這間書房,再也沒有回頭。
知道老爺子指望不上了,他們又回過頭求著陸宴州,“宴州,是姑姑錯了,你再給我一條生路,我保證離開陸家再也不回來。”
陸文昌也跟著求饒,“剛剛那些都是我的氣話,當不得真的,你放過二伯好不好”
陸宴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剛剛你們不還趾高氣昂地說自己是殺害我母親的兇手”
“是啊,我怎么就這么湊巧地活了下來呢。”
陸文昌幾乎被嚇得膽子都破了,“我沒有,都是陸霜喬干的。”
陸霜喬頓時被這個男人的無恥給氣壞了,“你胡說什么,你害死宴州母親的時候我才幾歲宴州五歲前都是你親自下藥的,后面也是你逼迫我,我才這么做的。”
聽著他們狗咬狗的聲音,陸宴州的心情卻沒有一點好轉,他對著許逸吩咐道:“把他們帶去審問,當年事情的真相我要他們一點一點全部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