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抵達省城,已經(jīng)是午后了。
楊洪勛專程推掉手頭所有的工作,謝絕任何前來拜年的客人,從早上開始就在家中準備迎接林菀君。
與上次一樣,車子停在楊家門口時,楊洪勛夫婦早已站在外面等候,與之一起的,還有楊靜茹。
“哎喲,我們的君君可算是回家了。”
一下車,楊靜茹就牽著林菀君的手,一臉高興。
“吃了半年的苦,可算是苦盡甘來了。”
楊洪勛瞪了女兒一眼,呵斥道:“注意影響!什么叫吃苦?這段下放生活是對君君的鍛煉,這是好事。”
“是是是,您說的是。”
楊靜茹笑著附和親爹的話,牽著林菀君往家里走去。
盛愛蓮也陪著李月棠和宋令儀進了屋。
最后面,是楊洪勛和宋戰(zhàn)津。
“你小子,可以啊!”
楊洪勛在得知宋戰(zhàn)津自己主動報名上前線時,感到格外欣慰和驕傲。
行啊,這小子沒因為自己是宋明城的兒子就沾沾自喜忘乎所以。
甚至因為他是宋明城的兒子,而在國家危難時最先站出來,以身作則保衛(wèi)國家。
國家交到這一代有擔當有信仰的年輕人手中,他們這些老家伙很放心。
宋戰(zhàn)津得到楊洪勛的表揚,嘿嘿笑了。
“我不在家,您可得幫我照顧好君君。”
“這還用你說?君君就是我的孫女,我能不疼愛自己的孩子嗎?”
楊洪勛頓了頓又說道:“但要是她在大學被其他男人追求,我可管不了,能不能守得住君君,還得看你的魅力。”
宋戰(zhàn)津“嘖”了聲,故意開玩笑。
“我就是想讓您幫我盯著君君,別讓她被其他男人拐跑了,結果您還撂挑子不答應,真是的。”
楊洪勛放聲大笑,在宋戰(zhàn)津后背捶了兩下。
“不愧是宋明城的兒子,也就你敢和我開這種玩笑,有膽子!”
宋戰(zhàn)津攙扶著楊洪勛往屋里走,笑嘻嘻說道:“其他人不敢,是因為您是領導他們是下屬,我又不是您的下屬。”
“那你是我什么?”
楊洪勛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