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羨晴拉著江濤離開酒店后,走了很長一段距離。
這過程,兩人都沒有說話。
突然,江濤甩開了白羨晴的手,沒好氣道:“你剛才為什么要攔著我,我明明可以好好給你出一口惡氣的!”
白羨晴也不給他好臉色,冷哼一聲,“江濤,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特別幼稚啊。”
“你覺得你很英勇是吧?你覺得你把楚子浩揍了我就會跟你在一起?”
白羨晴聲音驟然提高,每個音節(jié)無情地射在江濤臉上,“不可能,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不喜歡整天打打殺殺的日子,你也給不了我想要的日子。”
“人家楚子浩是什么人?楚家將來的繼承人啊,是你這種小物業(yè)碰得了的人物嗎?你有十條命都不夠他玩!”
她越說越激動,可江濤反而很平靜。
江濤臉上勾出一副玩味的笑容,問道:“你在擔(dān)心我?”
白羨晴臉頰瞬間紅了起來,“狗屁!”
“江濤,你是有什么大病啊?我怎么可能擔(dān)心你!”
“我只是……”
她說得吞吞吐吐了,視線來回游離,不敢正視江濤的眼睛,憋了好幾秒才接著說下去:“我只是怕你死了,你遭的孽還沒有給我償還。”
“對,就是這樣。”
她重復(fù)了一遍,仿佛在說服自己。
“喂,你聽沒聽見啊?”
發(fā)現(xiàn)江濤注意力沒有放在自己身上,火氣頓時上來,“江濤,你……”
忽然,她感覺后背一股力量傳來,把她拖入江濤身上。
這一下猝不及防,讓她沒站穩(wěn)腳步,她的紅唇直接親上江濤的臉頰。
她心中的火氣越燒越旺,用力推開江濤,卻發(fā)現(xiàn)被江濤死死焊著。
一股猛烈的男人味襲入她的鼻中,她被嗆到要飆出了臟話。
話到嘴邊,耳旁一陣轟鳴,一輛黑色摩托車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
緊接著,又有四輛摩托車駛來,紛紛停在江濤他們前面四五米的地方。
白羨晴看見這伙人從摩托車下來,提著一把西瓜刀,心頭便是一顫。
楚子浩的人這么快就找來了嗎?
“你們兩個狗男女,還挺親密的啊!”
站在中間領(lǐng)頭的人,摘下了頭盔,一條刀疤橫在臉上,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另外幾個人看著也不是善類,每一個人身上都雕龍刻鳳。
白羨晴推開江濤,小聲警告道:“你別輕舉妄動,這些人可能是楚子浩的死士。”
在華國,有權(quán)有勢的家族里,多多少少養(yǎng)著一群為自己賣命的人,他們一旦完成任務(wù),這些家族就會承諾保他們家人一生富裕,就算是在家族最艱難的時候,這一項規(guī)定也從未打破過。
所以,肯替家族殺人后坐牢的人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