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看著他,“你所說的有點東西,就是趁我女兒喝多后給她錄音錄像嗎?”
自從蘇家崛起,蘇家就開始耍手段,想拿到一些我家的把柄好形成制約。
蘇念塵的父親多次邀請我到家里并且讓我喝酒,在我酒后旁敲側(cè)擊,如果我喝的足夠醉會問一些很過分的問題。
蘇念塵的父親冷著臉,“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既然你知道,最好今天給我個滿意的答復。”
我父親沒說話,而是選擇起身離開,很快他拿過來兩瓶高度數(shù)白酒。
我也沒說話,直接把酒打開。
兩瓶酒在蘇念塵一家的注視中被我喝下去。
我父親這時才開口,“你看我閨女醉了嗎?”
“到了我們這種地位,很多事情都要防著,酒局更是如此,哪怕身為女孩冬雪六歲就開始進行專項訓練,不說千杯不醉,喝個六七斤白酒還不在話下。”
我父親瞇著眼看著蘇念塵的父親,“在你那,她喝白酒的時候最多喝過幾瓶,有六斤嗎?”
蘇念塵的父親面如死灰,他知道他所掌握的那些證據(jù),肯定是我故意說的,應(yīng)該是編的。
我爸繼續(xù)道:“今天給你個把柄。”
他說完看向我。
我朝外面招了招手。
柳思思被帶了過來,柳思思渾身是血,被帶進來后跪在我面前,“季總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請你饒了我。”
我給柳思思的頭上套了一個垃圾袋,然后撿起了馮文斌扔的那個高爾夫球桿。
“看清楚了,可以拿出手機錄下這一切。”
我聲音冰冷,高爾夫球桿狠狠的砸向柳思思的腦袋,我是獨生女,家里拿我當兒子養(yǎng),從小我學的不是舞蹈,是拳擊散打這些。
一下兩下
直至柳思思不再哀求。
我為什么攔著我媽用那些非常手段,因為這種事得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