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沒說話,我則繼續說著,“這兩年來隨著蘇家生意勢頭越來越猛,我和蘇念塵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淡,前兩天我生日他陪一名和我同一天生日的女下屬過生日沒回家陪我。
因為我鬧了一場,今天又親自給那名下屬下廚。
我感覺蘇家的翅膀硬了。”
“你說我辦。”父親只說了四個字。
我心情好了不少,“把蘇家的翅膀折了,摔死他們。”
結束和父親的通話不久,蘇念塵的電話來了,他讓我去民政局。
半個小時后,我們兩個在民政局門口碰面。
蘇念塵換了一身衣服,西裝筆挺我厭惡他但也必須給出客觀的評價現在他很精神,當得起玉樹臨風四個字。
一旁柳思思也在,頭上包了紗布,可看向我的目光充滿挑釁。
在這場感情的角逐中,柳思思認為獲得了勝利。
可蘇念塵這種人,真的會感情用事嗎?
蘇念塵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看著我,“季冬雪,我看你現在還分不清楚狀況,季家快倒了,我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跪下給思思道歉,這個婚可以不離。”
柳思思這次不再裝孫子,她站的筆直高傲的如同白天鵝,“季冬雪,我和念塵剛剛得到消息,季家完了。
現在給我跪下道歉,是你唯一的出路,以后你可以是蘇家兒媳但不能阻止我和念塵在一起。”
我沒說話,徑直走進民政局。
蘇念塵愣在那,他沒想到我態度這么堅決,從他得到的消息來看,季家真的要倒了。
現在他應該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我求他,他就可以做文章,可以把我家的價值最大化,他們蘇家會借此再上一層樓。
我的決絕在蘇念塵的意料之外,柳思思看著他,“季冬雪是裝的,你現在進去她肯定不敢離婚。”
蘇念塵也只能先這樣,如果讓我看出他暫時還不打算離婚會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