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手指夾住了佩劍。
云雀拼勁力氣,佩劍在黎央的手里,紋絲不動。
她怎么會這么有勁?
“天師府的人就這點本事?也的確符合當年的末流門派作風。”
黎央的嘲諷,就是在打天師府的臉,云雀使出陰招,黎央巧妙躲開,不過,云雀也受到了重創。
她噴血的時候,黎央躲開了,但陶義卻沒躲開,他的道袍上沾染著血跡,陶義嫌棄地擺擺手:“你踏馬的有病啊,你往哪噴呢……臟死了,臟死了,該不會有什么傳染疾病吧。”
云雀火冒三丈,腹部疼得厲害。
當場再次噴血,暈倒在云鶴的懷里,云鶴的手探在她的脈搏上,紊亂。
云鶴打橫抱起云雀,在路過黎央時,云鶴深深地看了一眼黎央。
他抱著云雀離開,柳家人慌了,十分的慌。
太師傅的人竟然打不過黎央?
他們是玄門之首的徒弟啊!
該死,真是該死。
柳堡貴盯著黎央,眼神帶著強烈的防備感。
“你……你們不能對我們動手,柳知知,我是你的父親,你怎么敢聯合外人害我們?”柳堡貴怒斥著柳知知,可惜早在知道被最親的人配冥婚后,柳知知的心早就死了。
“你不配做我的父親。”
“柳知知,混賬東西,我是你爹,你什么態度?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白疼你了。”他氣啊,柳知知是他最討厭的女兒,既然知道她這么不聽話,當初就該弄死她。
他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殺氣,黎央手指一動,柳堡貴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他驚慌失措的捂著臉,看向四周,嚷著誰打的他,只有黎央是最鎮定的,柳堡貴捂著臉憤怒地指著黎央。
“是你干的。”
“心思歹毒,其心可誅,柳小姐……你的這位親生父親,想要你的命!”
饒是知曉柳堡貴的心思,可再一次聽到這些誅心的話,柳知知的傷心已經轉變成憤怒。
柳知知從姐姐懷里出來,她看向柳綰綰,嘴角忽而扯開一抹笑意。
“柳綰綰,你最疼的女兒啊。”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休想傷害綰綰,否則老子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