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個謝頂男人渾身光溜溜地正在非禮邢雅。
邢雅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可依舊拼命反抗。
李壯放下手里的東西,扯過一塊毛巾,迅速勒在了禿頂男人的脖子上,隨后往肩上一扛。
禿頂男人死命抓著毛巾,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他嘴里嗚嗚嗚地亂叫著,兩腿胡亂蹬著,眼看就要斷氣。
邢雅爬起身來,抱著李壯的腿哀求道:“大壯,適可而止,他是副縣長,你殺了他就會有大麻煩。”
李壯只好松開了那家伙。
禿頂男人緩了半天,這才爬起來指著李壯罵道:“哪里來的小畜生,竟敢破壞你林爺爺的好事!”
“你才畜牲呢,你是王八生的畜牲。”
李壯不慫,立刻罵了回去,絲毫不在意他的身份。
“你是誰,為什么能夠輕易進來?”廖漢氣急敗壞罵道。
換好衣服出來的邢雅立刻解釋道:“這是我兄弟。”
然后深吸一口氣道“廖漢,你趕緊走吧,今天的事情,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
“姐,你怎么可以放過他,他副縣長怎么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他怎么欺負你,我就要你怎么還回去!”
李壯說著,拿出一根半米長的搟面杖,遞給了邢雅。
“照她全身要命得地方打。”
“他那玩意兒既然想褻瀆你,你就給他廢了!”
李壯說話的聲音幾乎都是歇斯底里狀,滔天恨意,只差手撕了廖漢。
廖漢一聽,嚇得立刻下意識捂住了他的寶貝。
哪知,李壯的腿更快,還沒等完全捂上,飛起來一腳,狠狠踹在他那里。
聊漢慘叫一聲,頓時暈死過去。
隨后,李壯接過邢雅手里的搟面杖,照著廖漢全身要害狠命揍去。
直打得廖漢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死去活來,暈了又醒,醒了又暈,血濺當場。
直到廖漢再也動彈不得,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李壯呼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邢雅驚駭不已。
見大壯打累了,忙扶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
“大壯,雖然你不該這樣對他,但姐知道,你是在為姐出氣。”
“姐十分感謝你,你快逃吧,這里就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