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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擔心？”一邊發動著攻擊，沈霄一邊問。

凌夜熙卻笑了笑：“你就沒想過萬一輸了怎么辦？”

沈霄回答得很快：“不擔心，輸贏都很正常。”

“是嗎？”凌夜熙輕聲呢喃著，似是在詢問又似是在自言自語，安靜了幾秒以后，他突然問dao：“那一場比賽也一樣嗎？輸的正常？”

沈霄手xia的動作停頓了一瞬，很快又恢復了。

“正常。”

凌夜熙沒想到對方回答得這么快，不由沉默了一會。

“對不起……”

沈霄的語氣中沒有一絲不悅：“不用dao歉。”

氣氛再度陷ru沉默，唯有游戲中的音效不時傳chu一dian。兩人宛若機qi人一般橫掃了大片的升級區域，yan前的兩只螃蟹躺尸過后，沈霄甩了甩手，說dao：“休息一會吧。”

退到了風景區，此時這里匯聚了不少nong1qg蜜意的qg侶，沈霄cao2作著圣代，跑到了一個不起yan的角落里。qg侶們望著風景，沈霄和凌夜熙卻望著qg侶們。凌夜熙收起tou盔中的鏡片，偷偷看向沈霄的方向。那人的yan睛隱藏在鏡片之xia，看不chu什么心qg，lou在外面的白凈臉龐更是如往常一樣，好像真的很不在意。

只是，真的不在意嗎？

這樣望了很久，對方突然微微抬起tou：“看夠了嗎？”

凌夜熙：“……”

有dian心虛地收回yan神，卻聽沈霄嘆了kou氣：“你想問什么？”

凌夜熙抬起tou，對方剛把tou盔拿xia來，louchu了坦然的yan神。凌夜熙卻突然覺得，心里哪塊地方有dian難受，就好像心底深chu1被不斷拉扯一樣。想問又不敢問，生怕揭開了對方的傷疤，louchu鮮血淋漓的傷kou來。有些傷kou永遠無法愈合，即便嘴里不說，永遠不提，它也一直存在，就像一個黑dong，吞噬著人的jg1力。他怕沈霄被那個黑dong吞噬了，從此失去了光輝，那么耀yan的光輝。

沈霄就這么定定望著他，那yan神似是能看透自己的靈魂，凌夜熙第一次覺得這么尷尬。然而他還在猶豫中，對方卻已經開kou：“想問我什么？輸的那一場比賽？我輸了，沒有什么不服氣。”

凌夜熙微微張開kou，卻無法說chu一個字。

該問什么？

為什么輸？到底發生了什么？亦或是……輸了以后為什么退chu凌云？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論哪一個問題，都像一柄尖刀，一旦脫kou而chu，就會變成無法挽回的qg景。

凌夜熙什么都沒有問，yan神卻矛盾無比。

作為一個粉絲，他沐浴在這人的光輝xia太久，久到已經忘記了，沒有什么東西是永恒的。可是，就算光芒熄滅，他也希望親yan見證那個終dian。而這個人現在就在他的面前。

心臟劇烈tiao動著，遠比告白的時候還要激烈，仿佛連時空都靜止xia來。

沈霄突然笑了：“別擺chu這種表qg，想問什么就說吧，沒事的。”

凌夜熙houtou動了動，終于擠chu來一句話：“你……為什么退chu凌云？就算輸了一場，也沒什么吧……”

沈霄微笑著：“不退不行啊。”

凌夜熙仔細地望著對方的yan睛，確定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