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以男人的身份地位,一切出行事宜都需要提前數日安排,才能保證不會有安全漏洞。
而今天下午的這番場面,明顯是破戒例外。
秦攸深諳這一點。
他一貫很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
從未失控過。
以前,他外派軍區坐鎮邊境設防,南邊雨林有群行事極其猖狂的毒梟。
那時,他的副將不止宋司一個。
可惜,去了雨林深處就沒再回來。
回來的,只有一堆凌遲割碎的尸骨。
最后把毒梟抓捕落網的時候,宋司見到仇人立刻眼紅沖血,就差一槍打碎那些人的頭蓋骨,以解戰友慘si之恨。
那天,許多人都想這么做。
滔天恨意,是普通軍人手里的一顆槍子;
亦是掌權者手里,jg冷萬分的凌遲刀刃。
血債血償,最后是他做到的。
尸檢報告上的每一刀,他都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要是控制力不好,還割不了這么多刀。
時過境遷。
如今,是在城里。
沒有南邊雨林的煩躁蟲y,沒有刀光血影的沖突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