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當宋鶴眠看到信件末尾,眸色一沉,“他們在懷疑咱們的身份了……”
顧清漪笑聲戛然而止,把書信拿過來,看了一遍又一遍,臉上帶著幾分慌亂。
“那怎么辦?現在要跑嗎?”
可他們來到這邊之后又是買房子又是買地的,產業鋪的很大,如果真的跑的話,這些東西就要便宜那些王八蛋了。
顯然顧清漪并不甘心。
宋鶴眠挑眉,“也不用那么麻煩,反正咱們兩個現在是穿男裝,大不了再弄一場假死,然后把明天的財產全部轉移到明月那里,你覺得如何?”
產業便宜,外人他也是不情愿的。
只能夠想其他辦法。
顧清漪心不甘情不愿的點頭,“剛做了幾年的老板,走到哪里都被人尊敬,馬上就要跑了,真不開心。”
即便到了別的地方也可以從頭到尾,但誰也不愿意像過街老鼠一樣總跑。
她嘟著嘴巴,“可是咱們能跑一次跑兩次,總跑也不是事兒吧,要不然直接玩個大的,把皇位搶過來得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只要他們兩個還在這片土地上就要躲躲藏藏的,好難受。
“不行。”
宋鶴眠態度堅決,“勞民傷財,而且打仗最苦的就是老百姓了,這與咱們的意愿相反,不過咱們可以研究一些保命的武器。”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出兩個字火器。
要知道現在是冷兵器時代,如果研究出火藥的話,將一本萬利誰都不能把他們怎么樣?
更何況,這也是為他們二人留的一條后路。
兩人說干就干,顧清漪負責研究火藥,而宋鶴眠則與明月兩個人擴張鏢局的業務,與此同時,又養了許多會武功的人,放在暗地里訓練。
明月看著二人的行動感到奇怪,不過也沒有多問。
在他眼里宋鶴眠他們是自己的恩人,即便付出了性命也在所不辭。
日子一天天過去。
京城再次傳來消息,謝無咎他們每天守在懷孕的白呦呦面前,短時間內不會過來,宋鶴眠他們明顯松了口氣。
而與此同時,還有一個更大的好消息,那天撿回來的孩子經過大半年的悉心調養,身體終于恢復健康與正常的孩子相差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