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男人如此,王越海唇角一勾。
腦子里想到了年輕時的他,長得高大帥氣,偏偏不茍言笑,不喜風月。
但那會他還受制于他爹,大學每年暑假都被丟到部隊里磨練。他爸還交代底下人,不用在意他身份,該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他是個性子硬的人,不肯服軟,一個“暑期工”練的比正規軍還猛,和大家也打成一片,只是閑暇大家講葷話時,他不喜參與。
原以為是他不喜歡打嘴炮,畢竟他那樣的身份肯定不缺女人,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他身邊有過女人。
這苦行僧般的生活,說他有難言的隱癖確有人會信。
如今看來,人家只是沒遇到而已。
“還真是沒想到,一向不喜風花雪月的方秘書長,居然也會如此關懷體貼女人,果然活久見。”
方肅禮笑了笑,“托你的事就費心了,哪天好事成了,叫她一起多敬你幾杯。”
“那必須的。”
兩個人各自叫了人來接,方肅禮回去時,許惟昭正坐在桌旁翻譯著合同。
“不是不舒服,怎么還忙?”男人將她圈在自已xiong前,身上的酒氣一陣陣,熏得昭昭不由皺眉。
“還好啦,這個合同過兩天就要傳過去。”昭昭繼續敲打著鍵盤。“你去洗澡咯,一股煙酒味。”
“嫌我?”
“可以嗎?”
“不可以。”男人掰過她頭,吻住了她,唇舌在酒意的助興下,侵略性極強。
“唔……”
“昭昭……”男人停了下來,看著面紅耳赤的某人,干脆將她抱在懷里,喃喃著她名字。
“過幾天對外貿易區有場商務會議,要請翻譯,請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