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
舒巖覺得自己的后腦勺的血guan突突的tiao著,腦zi里么亂糟糟的,嗡嗡的直響。
他說:“阿姨,你冷靜……”
可是這話顯然并沒有什么用。
安遠的母親掙扎得更厲害,話說得更難聽。
終于,舒巖還是松開了手。
安遠的母親理所當然地反手又給了舒巖一巴掌,嘴里喊的是:“我讓你不要臉勾搭男人!”
后面還有很多話,句句都是不堪ru耳的咒罵,可還是都ru了舒巖的耳朵,他第一次知dao形容一個人賤可以有那么多種詞匯。
舒巖僵直地立在那里,覺得shenzi搖搖yu墜,好似站在了懸崖邊上。
他想開kou和安遠的媽媽解釋,可是他張了張嘴吧,又不知dao說什么。
舒巖幾乎是在這短短的幾分鐘nei就gan受到了安遠這將近三十年來那些來自于家庭的苛責和壓力,可是舒巖知dao,他現(xiàn)在所承受的,遠遠不及安遠的十分之一。
可這已經(jīng)足以讓他想到了放棄。
舒巖曾試圖在安遠母咒罵的間隙cha上幾句話,可是只要他多說一句,就會引來更猛烈的抨擊。
“你爸媽知dao你這樣嗎?”安遠的母親咄咄bi1人地問,“你把安遠哄得對你千依百順的,讓他跑來我們面前放肆,讓我和他爸天天吃不好睡不好,讓我們在鎮(zhèn)zi上抬不起tou,你和安遠卻在江州風(fēng)liu快活,你真可以啊你,我現(xiàn)在就問問你,你爸媽知dao你是這樣嗎?”
舒巖的hou嚨像被東西堵住了,他抿了抿嘴,他說:“這是我和安遠的事……”
“放屁!你和他的事兒?如果就是你和他的事兒為什么安遠她表妹要給我們打電話?為什么安遠要跟我們說這個事兒?你和他的事兒你們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待著去啊?你們能嗎?你現(xiàn)在哄得安遠和我們斷絕關(guān)系,你自己呢?你gan1什么了?!”
“我沒有,我沒有讓他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