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旗托付的事,劉浩上心的很。
第二天一早就出門聯絡去了,真就是挨個串,挨個問。
這年月想要打聽點啥消息,真就是費勁的很。
況且,哪怕是正經買賣呢,一個個提起來也是一副諱莫如深的表情。
大環境如此,誰也沒招。
不過人家劉浩倒是沒覺得有啥,畢竟類似的事情他經歷的太多,也見過太多了。
連著在外頭顛了三天,劉浩這才把張紅旗和趙鐵柱一幫子叫過去,非要讓請他去國營飯店搓頓好的。
“那必須滴!”
“浩哥這回可是遭罪了,這大冷的天,為俺們倆的事東跑西顛的,老龍口指定得安排上!”
“……可拉瘠薄倒吧,我出門給你們打聽房子,你倆還尋思咋把我灌倒嗷!”
“哈哈哈,浩哥這話說的,你不為了俺們的事跑著幾天,俺們也一樣得灌倒你嗷!”
實話實說,擱國營飯店吃喝,真就不咋能放得開。
畢竟,‘不準無故毆打顧客’的標語不是開玩笑的昂!
沈陽是大城市嘛,比不得縣城里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都幾波兄弟,熟人多,你吃喝的時間長,人家也攆你,無非是下班人家走了,你吃完喝完給收拾一下子,再把門給鎖好就行。
趙鐵柱心心念念的溜肉段,專門點了兩份,說是非要讓虎妞一氣吃過癮。
后廚的大師傅聽說了,趕緊出來看看。
畢竟當初劉浩給托的人情,大師傅可是專門傳授過趙鐵柱做溜肉段這道菜的。
眼下聽說,那為了媳婦專門學菜的小年輕又來了,這回更是把媳婦都帶來了,大師傅就尋思,可得瞅一眼,順道當那小年輕他媳婦的面,給夸幾句。
菜自然做的下功夫,有這番緣由在嘛,大師傅上心著呢。
更何況,趙鐵柱進門就鉆后廚了,給偷偷塞了一瓶老龍口。
“柱子,哪個是你媳婦,給叔指一下子。”
大師傅忙活完,頂著一腦門汗就從后廚出來了。
趙鐵柱連指兩下:“這呢這呢,叔,你坐下跟俺們喝一會唄!”
大師傅一臉懵,這孩子瞅著是不靈醒,可也不至于指個人都指不明白吧?
也只當這憨小子喝酒急了,腦子懵了:“逗你叔玩呢?
讓你給叔說說哪個是你媳婦,你連指人家兩個女同志,等會人家就灌你酒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