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嘛,講究的就是一個唱念做打。
馮家二小子馮朝暉以為自己是個演戲的角兒,但他沒想到,自己同時也是個看戲的觀眾。
這小子領著徐德勝去了縣城外圍的一片雜亂宅院。
這地方屬于郊區,可一直沒太多的人氣,更沒有什么規劃之類的玩意存在。
所以房子院子蓋的亂七八糟,甚至還能瞅見窩棚之類的玩意。
該說不說的,就零下四五十度這天氣,那玩意能住人嗎?
可偏偏的,徐德勝還真就瞅見了,那些窩棚朝外頭冒煙氣,里頭有人住吶。
溜達了一圈,馮朝暉只說當初就是在這接的錢,那人三四十歲的年紀,是個糟老爺們,給錢倒是爽利,先給一半,回來又給結了一半。
但那人住哪,甚至是不是真就住在這一片,他也不清楚。
“那啥,叔兒,我真沒說瞎話,那人我又不認得,攏共見了兩回面,但是他能說出俺家擱啥地方住的。”
徐德勝樂呵呵的,瞅瞅四周,又瞅瞅眼前眼神真摯的馮朝暉:“成吧,咱爺倆就在這片轉悠吧,遇見那人了,你偷偷跟我說一聲。
那啥,我也知道你家擱哪住。”
馮朝暉倒是沒啥大反應。
不就是陪著這人來回轉悠嘛,最多冷點,能有啥啊。
自己平時沒事,不也瞎轉悠嘛,就當是打發時間了。
這一大一小兩只狐貍,就特么在這片亂糟糟的住宅區轉悠開了,到了天色漸晚,徐德勝把馮朝暉給放走了。
夜里,徐德勝偷偷守了馮家一宿,第二天一早,直接去敲門,叫上馮朝暉繼續轉悠。
如此連續整了好幾天,馮朝暉他大哥馮偉民終于忍不住了。
可不管馮偉民盤問自己的弟弟,還是和徐德勝對峙,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倆人搭伙找零活干吶。
直到第五天,徐德勝這天早上沒去敲門,整的馮家兄妹幾個反而挺不適應。
就在馮朝暉覺得,這事應該告一段落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干娘托人傳給他的口信,縣城邊上的那個院子,被人給突襲了,千萬千萬,不要再去了!
另一邊,張紅旗一幫擱沈陽玩的開懷,最高興的反而是東道主馬曉玲。
這丫頭多少有點人來瘋的屬性,加上大大咧咧,又是個敢想敢干的,跟張紅旗一幫人真就處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