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引賢將他抵在落地窗前,xiong膛緊貼著冰涼的落地窗,呼出的熱氣在玻璃上暈開一片白霧。
書引賢滾燙的體溫從背后覆上來,“冷嗎?”
書引賢低沉的嗓音裹著熱氣碾過他的耳廓,手掌卻牢牢扣住他的腰,將他釘在原地。
林修遠顫抖著搖頭,小腹在掌心下抽搐,隨著每一次深入的頂弄,清晰地凸起又凹陷。
他無力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撓,卻只留下幾道轉瞬即逝的痕跡。
“不是說…唔…只做一次…”斷斷續續的質問被撞得支離破碎。
“我說的是再做一次,可不是只做一次?!?/p>
"說給我聽。”
書引賢低笑著俯身,“商人的話也敢信?”
突然加重的一記頂弄讓他驚叫出聲,“這才叫…得寸進尺?!?/p>
林修遠的腹部緊貼著冰涼的玻璃,每一次撞擊都讓他的皮膚在窗上滑動,留下一片模糊的水霧。
“說,什么感覺“書引賢故意放慢動作,指尖在他繃緊的小腹上打轉。
“說給我聽。”書引賢咬著他的耳垂,腰胯重重一頂,“喜歡這樣嗎"
“喜、喜歡…”林修遠的嗓音支離破,眼角泛紅。
“嗚…書、書總…"
“叫得很軟…”書引賢腰胯猛地一頂,“但…我不喜歡…”
“叫我的名字?!睍t掐著他的腰猛然深入。
他聲音發顫,腿根不自覺地發抖,“你…太深了…”
書引賢故意又重又深地碾過他最敏感的那一點,看著他在窗上顫抖,“可你的身體不是這么說的?!?/p>
書引賢卻掐著他下巴,將威土忌渡進他紅腫的唇間。
“體檢查過前列腺液指標嗎?”帶著情欲的拇指摩挲他痙攣的小腹,“今晚能采夠檢驗量。”
等終于結束的時候,林修遠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書引賢抱著他去清理時,他靠在對方肩上迷迷糊糊地想,媽蛋,該死的種馬。
書引賢看見浴室里的鏡子,突然惡劣地將林修遠雙腿分開。
“看清楚了?”書引賢咬著他的耳垂,聲音沙啞,“你是被我弄成這樣的?!?/p>
落地窗只是模糊的身影,此刻在鏡子里無比清晰。
林修遠一臉茫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紅痕自喉結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