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么個性子,只要是自己的人,那絕對是超級護犢子型的,哪怕那人是自己的朋友而已。
把劉欣色交給劉家的幾個下人,方濤也向劉振堂告辭,剛才在天老那里喝了杯圣品珍茶。
體內的經脈已經極其活躍,在這個時間段修煉,絕對是最好的機會。
待到方濤離去,劉振堂的眉頭這才皺了起來,他對大長老使了個眼色,當即往丹藥房走去。
兩人一前一后,信步來到煉丹房,在旁邊那個桌子的一角,劉振堂輕輕一拽,頓時咔咔的機械聲響起,一道暗門出現在兩人面前。
進了暗門,兩人一直往下,這通道中被燈光照耀的很是光明,倒也不怕看不見東西。
在密室里,兩人相對坐下,劉振堂率先嘆了口氣道:
“這王家,越來越過分了,而我們劉家的大公子,那個我大哥的遺子,竟然直接帶著王家上門,難道我劉家難道真的要滅亡了嗎?”
大長老見劉振堂的樣子,他也禁不住嘆息起來。
他已經有八十多歲的年紀了,可以說他經歷過劉家的輝煌,也經歷過一些坎坷,但從來都沒有哪一次有如今這樣的兇險。
家族上層勢力全部消失,三個繼承人又吃里扒外,可以說,劉家完全危在旦夕。
“家主也不要太過擔心,天無絕人之路,總會有辦法的。”大長老安慰道。
“真的嗎,可是今天王家來向我們示威,就是在斷我們劉家的路吧?”
劉振堂的眼中冒出怒火,他哼了一聲說道:“這次王家完全就是在告訴我,我用心怡作為籌碼來綁住三個繼承人的辦法已經失敗了。
劉鳴那個渾蛋要娶王家的女兒,不出意外的,其他兩個逆子也會如此,到時候他們三方勢力再爭,我就沒有籌碼去限制他們了。
我說最近怎么都看不見他們三個了,原來是玩的這一手把戲,當真是玩得夠狠啊。”
“家主說的是,恐怕他們三人還不知道,自己也只是籌碼而已,當真以為能從這些老狐貍的手中落得好處,簡直是癡心妄想。”
大長老既痛恨又無奈地說道,即使他把其他家族的野心告訴這三個繼承人,他們也定然不會聽的。
兩人一時陷入了沉默,似乎都在想怎么能讓劉家在這場浩劫中存活下來。
過了半晌,還是劉振堂先開了口:“大長老,你說,我們能不能把方濤也卷進來。”
“方濤?”
大長老的眉頭微微一皺,尋思了片刻,他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恐怕很難,你也知道,他在申城還有很多女人。
我最近查過,他那些女人都很年輕,也很漂亮,我估計別說入贅,就是讓心怡做個正房都幾乎是很難辦到的事情。”
“哼,還真是個年少風流的人物,不過此時,我們也的確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若是其他家族強行插手的話,就算是我也無法保護劉家的安全。”
劉振堂的眉頭皺得很深,劉家的安危在他的心中是第一要務,也正是如此,他才連自己的女兒也愿意當做籌碼。
“咦,家主的意思是,那個小子能保護劉家的安全,他似乎沒有那個能力吧?
不管是他六層的實力,或者再加上一個不錯的藥師頭銜,似乎都無法震懾住其他家族。”
大長老有些奇怪的說道,他其實也比較看好方濤的發展,但現在的方濤畢竟還沒有發展起來,就憑借他現在的實力,未免有點太差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