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斑駁地灑在老槐樹下。金黃色的光斑在青石板路上跳躍,仿佛是大自然最靈動的畫筆。
光打在少女的清純無害的臉上,顯得她更加的白皙無害,清純如水仙,只可惜這些全都是假像,水仙花有毒,還是劇毒。
顧宴辭瞇眼,下意識舔唇,殷紅性感的薄唇泛著水光。
蘇韻還沒說什么,祝融直接湊上前親在了蘇韻的臉上。
沒等蘇韻皺眉推開一旁的秦澤直接上前猛地將他推開,祝融被推了踉蹌的退了幾步。
秦澤的唇抿得很緊的,眼睛緊緊落在蘇韻被親了一口的臉頰上。
不遠處顧宴辭后槽牙都咬碎了,眼神冷得不行,吳叔默默地離遠了幾步,不敢靠近,生怕殃及池魚。
蘇韻抬手擦臉,看著劍拔弩張的場合,她看向始作俑者的祝融,“祝融,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
要不是蘇韻看清楚是祝融,剛才她早特么一拳過去了。
蘇韻的眼神很冷,祝融水眸破碎,但堅定的忽略掉所有人,盯著蘇韻,一字一頓,“我,喜,歡,你。”
祝融聲音堅定的說完見蘇韻沉默地看著他,祝融盛著淚的眼睛慢慢的暗淡了下去。
秦澤抿唇,他害怕蘇韻會同意,可是蘇韻現在的沉默是后悔和他在一起了嗎?
太過害怕和沒有安全感,秦澤上前親了蘇韻一口,就在祝融剛剛親的那個位置。
顧宴辭這邊的氣壓已經低到不能在低了,身上的畫皮搖搖欲墜,他眸子又冷又暗,看向祝融和秦澤的目光都帶著刀。
他氣笑地舔了舔干澀的唇,舌頭頂上上鄂,拿起手機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離得遠遠的吳叔見狀立馬低頭假裝不存在。在吳家工作多年太了解這位脾氣了,這是氣到理智那根弦蹦了啊,蘇小姐也是個人才,太厲害了。
蘇韻被秦澤親了后,有些無奈的反手將人攬住安撫地拍了拍對方,這才看向瞪著眼睛看他們,哭得可憐破碎的祝融。
“祝融,我不喜歡你。”
祝融不甘心,哭著追問,“那你那天為什么要幫我?平白無故的你為什么要幫了我?”
問完祝融眼淚流得更兇了。蘇韻皺眉,掏出張紙遞過去卻在半空被一旁冷著臉的秦澤接過遞給祝融。
祝融沒接,只淚眼婆娑地盯著蘇韻。蘇韻嘆氣,目光冷了下來,“祝融,你要讓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你才甘心?”
這話一落,祝融踉蹌地退了一步,開始慌張了,蘇韻這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了嗎?不可能!不可能!她什么時候發現的?!
不對,蘇韻可能在炸他!
“在你總是恰到好處出現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祝融。”蘇韻毫不留情地打破祝融的幻想。
蘇韻漫不經心地上前她彎腰平視祝融淚眼婆娑又慌張的眼睛。“你,幫一個人從我這得到了不少好處吧,要不要把那個人說出來,我給你雙倍的好處,怎么樣。”
祝融后退一步,沒說話,只是眼淚一直在流,很可憐,像只可憐的流浪貓。可她蘇韻又比祝融好哪里去呢,呵,她只是另一種形式的流浪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