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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蛇的七寸呢？”寇桐忽然說，“如果我們真的能策劃chu一場諾曼底登陸呢？”

“你……們？”

寇桐就無聲地笑起來：“這個國家，到了危險的時候，總是需要一些無家無業的光棍們站chu來的。”

鐘石梁看著他不zuo聲，寇桐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我總覺得，人活著如果不痛快，不如不活著，教官你說是吧――你忙，我去找蘇輕他們商量商量正事。”

一行被通緝的人士就在鐘石梁的默許和窩藏xia，在st大模大樣地住xia來了，每天吃純天然綠se蔬菜，雖然依然依然累得像狗，但好歹是改善了死狗的生活。

外勤人員不敢明目張膽地明察，只能暗訪，泡在熊將軍留xia的那些關于烏托bang那些卷帙浩繁、然而和現實比起來又顯得太過單薄無知的資料里，像是大海撈針一樣地尋找著烏托bang神秘的he心。

最gao興的就是常逗了，st的設備對于他來說實在是鳥槍換炮了，比當年的歸零隊總bu只有好沒有次。

寇桐則一門心思地去挖掘鄭清華的生平了，整整三天兩夜沒chu過屋，除了接收歸零隊整理chu來的資料，一刻也不讓人打擾，也不知dao他在鼓搗什么，蘇輕卻被季鵬程拎走了，說是要給他上課，連胡不歸想見他一面都難。

此刻，一老一小在一間小屋里，季鵬程坐在他對面，腦袋上扣著一個大耳機，耳機上的線路連在一邊的一個銀se的匣zi上，模樣頗為不n不類。

蘇輕閉著yan睛，太陽xue上也連著線，可是那tou的指針沒有波動一dian，過了片刻，他放棄似的睜開yan，rou了rou額角：“老tou，不行。”

“靜xia心來，我跟你說過，要dian就是心無旁騖。”季鵬程一臉大仙模樣。

蘇輕肩膀垮xia來：“老tou，你還是讓我chu去查費哲吧？別扯這么沒煙的事啊，一天到晚讓我冥想似的往這一坐，我又不是要當和尚打算chu家，想得我都煩了。”

季鵬程睜開yan，不言不笑地看著他。

蘇輕跟他對視了一會，重新坐回去：“行，我就當閉目養神了。”

“你還記得第一回我碰見你的時候，當時死的那個烏托bang的人么？”

“啊……這個……”蘇輕愣了一xia，其實是已經忘了，“好像是有dian印象……”

“你那時候剛離開歸零隊，帶著小混dan在外面，住在一個打工人家，還是個笨手笨腳的菜鳥，被他們的人盯上了。”季鵬程慢條斯理地說，“當時你一條tui被人用槍打穿了，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來，還記得你那時候是怎么想的么？”

蘇輕想了一會，現實誠實地搖了搖tou，又過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地說：“哦……哦那個人啊，我想起來了，對了，我一直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死的，就覺著他是跑著跑著，那個人就忽然往地上一撲是不是？gan覺像是我用yan神殺死他的似的。”

“差不多。”季鵬程說。

他shenti微微往前傾，拉住蘇輕的手腕：“你試試，能不能像當初你認識的那個藍印一樣，gan覺到我的qg緒。”

蘇輕皺著眉，仔細gan受了一會，搖搖tou：“我只能隱約gan覺到劇烈的qg緒，一般平靜的gan覺不到。其他人的qg緒在我這里就像是日常生活里的低分貝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