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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帶著別人看不chu的試探意味問：“程大叔，我不知dao昨天晚上的事你聽說沒有，我還是想不大明白，為什么我能激活雙he能量晶，別人就不行呢？”

背叛

程未止愣了一xia，一時半會也不知從何說起，蘇輕不cui，只是靜靜地坐在他對面，像他們還在灰房zi里的時候那樣――蘇輕一直好奇，即使聽得半懂不懂也一直提問，程未止知無不言，教學相長。

等了一會，趁著程未止組織語言，蘇輕一邊不動聲se地觀察著他的面bu表qg，一邊有選擇有隱瞞地把前一天晚上發生的活死人事件向程未止透louchu來：“這些天我們在查一個案zi。哦，我上回和你提過，懷疑烏托bang在搞人ti試驗，研究ti外能量晶，中間涉及到很多受害者，他們現在都已經死了。尸ti全bu運送到了總bu，但是古怪的是，其中有一個死亡時間據說已經超過兩天的人，昨天晚上突然站起來了，而且被巡查人員打穿了小tui后，經過一宿，tui上的肌肉和上pi組織竟然自動修復好了。”

蘇輕說著，從懷里摸chu一n煙來，對程未止示意了一xia，對方表示不介意了以后才dian著，熟練地夾在指間，深xi一kou又吐chu，翹起二郎tui，整個人放松地靠在椅zi背上，用冒chu來的白煙略微隱藏了一xia自己飽han審視的視線。

他忽然覺得有dian累，有些自嘲地想，好像自己是騙zi，也就覺著全世界的人都不可相信一樣――就像這個坐在他對面的這個老人，那是當年他還是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一腔憤怒和re血之外一無所有的人的時候，肯用生命去保護的，可是現在他卻要用這樣充滿懷疑和審視的目光看著對方，一dian一dian地誘導，說chu自己想要的“真相”來。

什么才是真相呢？

真相究竟是他否定了過去的那個shen無長wu的自己，還是過去那個真實的自己否定了現在這個面目可憎的職業騙zi呢？

程未止不知dao他這過分復雜的nei心世界，聽得幾乎屏住呼xi，急急地問：“然后呢？那個人現在怎么樣了？”

蘇輕頓了頓，說：“沒怎么樣，還是一ju死得不能再死的尸ti。但是我們順藤摸瓜找到了另一個liu落在外的東西，有dian類似于能量中轉站，很可能是殘留在尸titei的固態介質里的能量被中轉站激活構成回路，在他shenti里形成了一個類似藍印的循環。”

程未止皺起眉：“但他的神經組織并沒有能被激活修復。”

蘇輕diandiantou，彈了彈煙灰：“陸醫生說神經組織是最難以被修復的，你覺得是不是有激活能量不夠大的這個可能xg？”

程未止很緩慢很緩慢地diandiantou。

蘇輕緊跟著問：“也就是說，這種未知能量大到足夠把人殺死，卻不夠把人救活――那an照這個邏輯，我的雙he能量晶系統中貯存的能量既然能把我全shen的組織激活，肯定應該大于能殺死我的那個臨界值，這個推論沒錯吧？”

程未止看著他。

蘇輕也不說話了，只是沉默而略微有些兇狠地chou著煙，屋里只有程歌的畫筆和紙張摩ca的聲音。

“孩zi，你想問什么呢？”好半天，程未止才問。

“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了。”蘇輕說，“能量不可能會憑空消失，只有可能轉化成其他的形